“成海……”
“我父亲,和你母亲……”
夜,清冷薄凉。
斯须,暗云进入大帐。
闻言,安太后本来暗淡的眸,刹时规复本来的柔媚之色:“我就晓得,你对我是最好的!”
“是!”
闻言,离萧然并未当即回声,只低眉看动手里的奏折。
她说,现在的她,跟在独孤辰的身边,只要不想起他,便过的很好!
“统统有我,这些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定夺!”眸色微微一深,不想让袁修月为任何事情操心,离萧然轻抿着薄唇起家,将矮桌上的饭菜端到榻前:“先用膳吧!”
寂静好久,离萧然终是无法低笑出声:“有些事情,很脏,很乱,可即便我晓得,却不能做些甚么。”
定定的,凝睇着袁成海眼底的庞大和不甘,安太后眸色微冷,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作势便要起家:“既是你不肯,便也就罢了,我不强求于你,本日我累了,先回寝帐洗漱安设了!”
是了!
看着面前的饭菜,袁修月扬起脸,眸色晶亮的看着离萧然,一如多年之前,在安国侯府时的模样:“先生感觉,你不与我说,我便不会去操心了么?”
她的父亲和安太后,他们如何能够如此肆无顾忌的行轻易之事?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