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恒领命,忙回身出去筹办。
语气顿了顿,她苦笑着凄然叹道:“新婚第一夜,他便说过,我是他宫里最丑的女人,入宫两年,他到凤鸾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在韩妃宫里,与我姐姐夜夜暗通款曲,而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寂静半晌,终是缓缓回顾,袁修月到底将视野调转到离灏凌身上。
昨夜,她只说袁修月伤了腿,但并无大碍,本日如何就变的严峻。
“尊卑……”袁修月冷冷一笑,转头看向影子:“影子,你见过进宫两年,却还是处子的皇后吗?”
自她懂事开端,她的爹娘便都围着姐姐转,对于她的事情,更是问都未曾问过一句。即便她跌伤了,也只奶娘替她上药,常常看到被爹娘心疼的姐姐,小小如她,也曾希冀获得他们的关爱,哪怕只要一点点……
眸色微变,离灏凌昂首看向姬恒身后的影子。
手里拿着上好的金创药,影子几次想要替她上药,却不见她挪动分毫。现在,她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单独窝在角落里,任身上的伤口流血,悄悄舔舐着本身内心的伤。
方才,他的心中,有对她的气愤,另有对本身的愤怒,可在她跳车的那一刻,他竟然……在担忧她!
未几时,离灏凌所乘坐的马车出发。
离灏凌闻言,心下暗惊,起家便上了二楼。
“部属在!”
但,即便内心在痛着,她却仍旧让本身笑着,固执欢愉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