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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垂的,雪蚕本来白灿如玉的身子,晕上了一抹玄色,直到这抹玄色越来越重,王太医的不由有些可惜的轻叹一声:“皇后娘娘身上的毒,时候太长,这小东西本日只怕要命送于此了!”
抬手之间,将檀木锦盒翻开,见盒子里所盛的,是一只白灿如玉的雪蚕,离灏凌温润的眸子,不由悄悄一闪!
现在的他,真的没有资格!
“皇嫂!”
斯须,将袁修月伤口里的黑血挤到不能再往外挤了,赫连棠这才作罢,而此时袁修月则早已痛的满头大汗,那汗水连她垂落在脸侧的发丝都给浸的一片湿濡。
迎着离萧然微沉的脸,赫连棠苦涩一叹,道:“皇后身上的毒,以银针入血,却发势凶悍,现在幸亏有天山雪蚕临时将毒素吸出大半,现下本宫尚可用些体例临时压抑,但如此下去,却并非悠长之际……若哪日毒发,结果不堪假想!”
“这是天山雪蚕,生在极寒之地,极其贵重,它最大的服从,便是可吸食百毒,只可惜若毒性太烈,它本身也会被生生毒死!”与离灏凌解释的同时,赫连棠的手,也并未闲着,只见她珍之又珍的将雪蚕悄悄捏起,而后谨慎翼翼的将之置于袁修月腿上的伤口上。
被她生生咬住,却涓滴不怒,离灏凌眉宇紧皱,一脸哑忍的低眉看着赫连棠将她早前被烧伤的腿,豁开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