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略一点头,朝皇上躬腰说:“臣妾必然查明昭阳宫走水的启事。”
待她拜别,好些妃嫔眼中暴露些许的不满,却也无人敢说甚么,宫中毕竟太久没有这般丧事,现在太后病重,宫中接连遭难,乔嫔的孩子如同金蛋普通,如果磕了碰了谁都接受不住皇上的肝火。
为首的余太医垂首道:“回禀皇上,老臣已经为乔嫔娘娘评脉,娘娘受了惊,又是头胎,故而有些胎相不稳,不过娘娘福泽深厚,常日里也安康,只要好生保养着,不会有大碍。”
“当即摆驾永寿宫,朕去看看乔嫔。”
“儿臣遵旨。”
“皇上,这里……”皇贵妃上前朝皇上投去一个眼色。
岳若榆见皇上问她,赶紧朝皇上爬近了些,“恰是臣妾……臣妾这些日子禁足于邀月宫中,白日里诵经念佛祈求贵妃姐姐安然无事,夜中顾虑皇上的身材是否安康几次不得寐,臣妾记得皇上每到这个时节腿上的旧疾便会模糊作痛,臣妾彻夜便在天井中对月为皇上祈福,却看到乔嫔姐姐与惠妃姐姐宫殿的方向升起烟雾……”
说着,她将头埋得更深几分,诚心道:“臣妾违背圣命,还请皇上降罪。”
“这件事莫要再提,朕便当从未产生。”
半晌后,皇上走向她,将她扶了起来,“功大于过,朕又岂能罚你,乔嫔母子安然也多亏了你,朕自会赏你,本日起你也不消再禁足于邀月宫中。。”
皇上拜别后皇后也不在逗留,率先拜别,世人恭送了她。
一个朱紫抬着眼睛谨慎翼翼的开口,我朝她看去,她入宫的时候不长,恐怕对宫中很多事情还未找到关窍,不然又如何会公开开口说如许的话。
“实在嫔妾也听闻,先皇后是被人暗害,以是冤魂不安,要返来找害她的人索命……”
皇上点了点头,乔嫔谨慎翼翼的护着肚子,许是忘了,也不朝皇贵妃伸谢,就那般跟着皇上走了出去。
我的心刹时跌入谷底,袖下的手一点点紧了起来,此次倒是让岳若榆捡了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