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我耳边像是划过一个好天轰隆,昨夜五皇子是跟我说他们会想体例帮我洗刷委曲,但是太子爷怎会为了我去低声下气求人?
他一声哦让的我头皮发麻,方才就是他这么一声后池渭头顶上的乌纱帽瞬息毁灭,我朝他跪下,诚心道:“十三皇子内心自有乾坤,岂是奴婢能够明白,奴婢早就听闻十三爷资质过人,只是更情愿当闲云安闲平生,虽也有人说十三爷不思进取,可奴婢以为成大事者不拘末节,闲云自有闲云的本领,闲云当得好也能遮挡金阳皓月,方才十三爷不动声色斩下池渭更是让奴婢佩服,池渭本就不是好官,实在十三爷早就窥破统统,以是才气干脆利落的体味他,这不恰是十三爷贤明判定之处吗?”
十三皇子眯了眯眼,唇边勾着笑意道:“二哥在宁康宫跪了大半个早晨,可传闻是为你讨情,夜深露重,太子身材一贯不好,倒真是豁得出去。”
“哦?”他拉长了腔调,“这么说来我还是沾了父王的光了?”
十三皇子生母仙逝后他便跟着皇贵妃,皇贵妃也是把十三皇子视为既出,四皇子长年在外交战,十三皇子伴随在皇贵妃身边的时候反而更多,他与皇贵妃的豪情更是深厚,现在他亲身来牢房,不是太子那只能是皇贵妃的意义。
看着他脸上的嘲笑,我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起来,绞在一起一阵一阵的痛,他如何会那般……
十指上针扎般的疼痛无时不刻传来,我晓得这不是做梦。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发觉本来这宫里的氛围这般的清甜,带着一丝丝凉意,沁入心扉。
他脸上固然挂着笑,我却感觉他的笑并非善类,他的喜怒无常我方才已经领教过了,对他这张看似人畜有害的脸内心筑起了一层防备。
十三皇子的神采换了好几遭,也不知是在想甚么,我也不敢说话,好半响后他才缓缓说,“舒娘娘仁厚,放你一条活路。洛清心,本王感觉你毫不简朴,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