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倒是一向沉默的八皇子,我不由有些不测,自先皇后故去后,八皇子在众皇子中一贯不打眼,沉默寡言也不爱出风头,现在这番油滑至极的话倒让我对他重新核阅起来。
“臣听闻,太后本不想如此大办寿宴,因为后宫东南角有肮脏之气与太后相冲,所乃至使太后凤体不宁,故要大办寿宴驱秽。”
我在内心暗自偷笑,看了眼六皇子,他正抿着酒,见我看向他,他眨了眨眼张嘴做了个啊的口型,我撇了撇嘴,不再看他。
太后看向坐在八皇子身后一人,“哦?平西王有何事?”
平西王顿了顿,似是思考,又持续道:“后宫东南角,只要中安宫,怡月殿,昭阳宫,既然说是肮脏之气,天然是人身后的怨气所化,那三宫中的昭阳宫是先皇后曾经所住之地,这肮脏之气莫不是说的就是先皇后?”
这时煜亲王走到殿中,朝皇上膜拜说道:“臣弟自知无能,拿着朝廷的粮饷却一向不能为国建业,现在臣弟已过而立之年,听闻衡王一席话如当头棒喝,臣弟自请驻守边关三年,还望皇上恩准!”
煜王神采淡淡的,听得那调侃的话站在那边不喜不怒仿佛是没闻声普通。
衡亲王双眼一瞪,凶怒之相尽显,转头朝顺亲王大声道:“顺王感觉本王有那边说错了?本王为何要给他赔罪?比来西南那伙蛮夷隔三差五扰乱边疆,将士不安。身为亲王,不上阵杀敌,拿着俸禄粮饷养一伙酸腐文人。本日既然世人都在,本王也就说句亮堂话,本王老早就看不扎眼他的做派!”
“儿臣公私清楚,”衡亲王说罢端起桌上的酒杯豪饮了三杯,他一抹嘴朝煜亲霸道:“我虽说不喜好你那股子臭酸腐气,却也向来敬你是个偶然令之人,这三杯敬你了。”
听着衡亲王的话,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微浅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兄弟敦睦哀家也放心。”
衡亲王一时候稀里胡涂的成了众矢之的,他站在那边神采浓黑如墨一副忿忿的模样。
“本日是太后的寿辰,衡亲王此话不免让煜王失了脸面,墨汁天然也有墨汁的用处,衡亲王还是给煜王赔个礼。”一个降落的声音的响起,我朝他他去,他坐在衡亲王之上,那天然是顺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