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应了声,紧紧攥着我的腰牌飞普通的朝太病院跑去,跑出没多远砰的摔在了地上,她又缓慢爬起来一瘸一拐奔去。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蹙眉道:“有话好好说,你家娘娘如何了。”
丽嫔接过了锦盒,拍了拍我的手背,“统统有劳你了,方才我与你说的旧案,你不要与别人说,这件事少些人晓得老是好的。”
我正要赶上前搀扶他,听得从内殿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十六皇子,您身子不好,不要出来见风,德妃娘娘奴婢会好好照看着……”
她摇了点头,俄然又拉着我的衣衿跪倒在我脚下,昂首要求道:“洛女官,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娘。”
这宫婢开初听得我的话眼中似有似无暴露防备之色,听到我嘱托那宫女去请太医以后神采才松缓下来。
我点了点头,迷惑道:“你熟谙我?”
待她分开,我抬头看着延年殿的牌匾,大红的牌匾已经退色成了旧红,显得非常寥寂萧瑟。
我不肯多管闲事,抬眼看了眼延年殿三个字想起这里是德妃寓所,德妃一向在宫中久病不出,前次太后听皇贵妃提及德妃的时候仿佛有几分担忧她的模样。
我压着心中的颠簸,敛美意神站起家朝丽嫔一福,“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会有大碍,交代奴婢的事情奴婢也会极力帮娘娘去办,奴婢期贺着丽妃娘娘顺利完成封妃大典。”
我现在已是三品女官,服饰要比普通的宫女精美一些,这个宫婢明显比方才在宫门口抽泣的宫女谨慎很多,打量到我服饰分歧后神采间当即恭谨了起来。
看到房门虚掩着,我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来,却闻声有声音传来问,“你是谁?”
黄衫女子鼻子一皱,突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家娘娘病的短长,但是奴婢去了太病院几次,太医都一向说不得空前来,在这么下去……在这么下去,德妃娘娘怕是……”
我朝她见了礼,展颜微微一笑,“我是永寿宫的宫女,路过德妃娘娘这里看到有丫头在外头哭,她说德妃娘娘病重,太医迟迟不来给德妃娘娘诊治,我已经给了她腰牌让她去请太医,等一会应当就会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