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嫔听得皇后的话更是不安,口中只得说着推委的话。
皇后是惯会和稀泥的,打圆场道:“晋封从没有运气一说,你得了皇上的爱好,现下还只是嫔位,今后封妃也不是不成能,岳朱紫也天然有本身的福分。”
“够了!”
皇后又道:“取了琵琶来,让众位姐妹都听一听岳朱紫的技术。”
我和青竹也赶紧搀扶着皇贵妃跟了上去。
这么一闹世人也都失了兴趣,宴饮也草草结束,趁着外头的雪停了,都各自散去。
皇后也顿了下来,看清环境,面庞一肃,惊道:“还不停止。”
方才下了些雪,栈道上有些湿滑,一行人皆是谨慎翼翼,正在行走间,俄然仿佛听得背面传来喧华声,皇贵妃唤了停,我们转头看去。
不管岳若榆先前是真推委还是假推委,皇后既然出口,她就算不想弹也得弹。
世人凝神听着曲子,突到飞腾时曲子却俄然混乱起来,毫无章法,跟乱弹无疑,岳若榆神采泛红,我站在皇贵妃身后恰好能看到她眼中的一丝迷乱。
淑贵妃耻笑了一声,可贵的与丽妃沆瀣一气,“如果岳朱紫当真不想弹给我们听,明说便是,也不必这么胡乱一通的耍弄我们,你未免也太没法无天,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岳若榆站在那边神采阴沉,忽地转头暴虐的剜了我一眼。
我也细心瞧清楚了,脱手的两人不是别人,恰是淑妃跟岳若榆,她们仿佛没有听到皇后的话,相互揪扯着对方的头发闹得不成开交,一旁的人拉都拉不开。
我倒是有些不测,遵循岳若榆的性子是巴不得能出风头,这般的婉拒从未从她口入耳到过。
在坐嫔妃脸上暴露各别的神采,皇后沉声低喝,
这时淑贵妃嘴角挑起一个耻笑的弧度,只是稍纵即逝,除了我也没人瞥见。
我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俯身伸手给皇贵妃添了酒。
我看了眼丽妃,她神采间带着些许对岳若榆的不满,除此却再也看不出别的神情。我抿了抿唇,丽妃说要送我一份大礼,可这份礼,不敷大……
她施施然站起家,“臣妾技艺不精,恐怕会污了众位姐妹清听,不敢在此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