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姨,你且放心坐着吧。”他走畴昔将如沫一把按在椅子上,笑道,“有你们阁主在,又是回阁子去,你还担忧甚么?这里的景色这般好,倒不如好好的赏下美景!”
“不,他们到了。”
璃芗正奸刁的坐在一处雕栏上,闲逛着双腿歪着头跟赵聿谈笑着,眉眼间腾跃着的欢乐将脸衬得熠熠生辉,翠绿色的裙摆跟着她前后摆动,在空中飞舞出美好的弧度。隔了老远,如沫能时不时的听到那边传来几声轻笑。
“你又晓得了?”璃芗忍不住剜他一眼。
“噗……”赵聿瞧着如坐针毡的如沫暂难忍住,笑了出来。
“如沫就安排在前次客人来访的水榭吧,”璃芗瞥了眼凌清,“这位是逸公子,你将他安排在望月台。”
“好,属劣等都很好!阁主请!”说罢,那人瞥了一眼璃芗身后的赵聿和如沫二人,便抢先带路往亭子前面竹林处去了。
往前驰驱了约有一炷香的时候,俄然面前一亮,那里另有树林的影子,倒是一片开阔至极的草地。绝顶蜿蜒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相称新奇,想不到如许的好去处却藏在如许深的处所。
“你三年多未曾返来了……这每月一变的阵法你却走的稳稳铛铛,可见你对五行衍变之术了若指掌,”赵聿赞叹的望着璃芗,“再加上你的武功,你的才情……我天然晓得。”
璃芗在一处亭子里停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便伸手抓起亭子中间石桌上的茶壶给中间五个茶盏顺次添了三盏茶,又表示赵聿和如沫随她一起在一边石凳上坐了。如沫还是一脸严峻,神采仍旧有些惨白。
待走进了,璃芗方转头对着她笑道:“如沫的轻功大有长进了。”
“换了?”如沫惊道。
这船小巧景色,堪堪只容得下六人。如沫心中猎奇,私心感觉不是偶尔却想不通是如何得知有三人来的。跟着他们上了船,他们中二人便一前一后撑篙拔锚,顺着河道蜿蜒而下。
阁子内里瞧起来只是几幢相连的屋子,但跟着璃芗越往里走如沫的神采越白,再痴傻的人走了这么几步路也瞧得出来,这内里布了五行八卦阵,不是知恋人带着,凭他千变万化的阵法便只要对这五行衍变之术了如指掌的人才气破解了。
他广袖一甩,在璃芗身边坐好了,支颔看着她柔声道:“你若要我性命又何必这般费事,尽管说就是,我断不会不肯的。”
“凌清……你怎的还和畴前普通,偷看人都不会。”
“你倒不怕我害你?”闻言,璃芗歪头瞧着赵聿,嘲弄道。
“哼……”璃芗并不答话,这阵法自她入阁七岁时,她便都破了。师父固然说过她的资质不下于七代掌门,但师父老是嫌她过用心软。老是对她说:要做掌门,便不能在心中有亲疏之别,更应断了情爱之心……她,没有做到。
在汾河行舟两日,岸边垂垂的由错落有致的房屋变成满眼浓绿的树林。璃芗表示如沫在一处树林处停了船,抢先带着她跟赵聿飞身而下,直往树林深处奔去。
一时船上世人都不再说话,半晌以后,传来哗啦啦啦的水声,跟着越来越近,水声越来越大,等转过一个弯路,面前不远处便是一道瀑布飞流而下!
“呵呵,这里不是。”璃芗自雕栏上跳了下来,抢先往里走去。赵聿、如沫对视一眼便跟了上去。
自陈州改走水路,璃芗一行人的速率便快了很多。不过几日工夫已经自陈州西下,进入汾州。汾州有个很着名的酒,叫汾酒。传闻是用汾河的水制成的,入口甘冽醇香,喝起来口感很好但是后劲实足,是以普通酒量的人只敢浅酌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