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非寻本妃有甚么事情吗?”紫蕙有些惊奇于皇贵妃对她的态度,她们之间应当没甚么可聊的吧。
“娘娘本日是如何了?对我还是如以往便是了。莫非成了你的儿媳妇便不一样了吗?”紫蕙有些奇特,总感觉木惜之待她有些过分的热忱。
“如何会一样呢?现在臣儿也结婚了,我也有儿媳妇了,这类表情你能够没法了解。并且,你现在该如何称呼我。”木惜之笑着说道。
“也是我多说了,臣儿又如何会待你不好呢?”木惜之笑道,看紫蕙的眼神更是无穷的垂怜和和顺。
“也对,该称你为母后了。”紫蕙是恍然大悟了,“只是母后,你有没有听过儿媳妇是本身的情敌这类说法?正如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恋人一样,现在我但是抢走你儿子的情敌呢,表情天然不一样啦。”她打趣儿道。
“你这是循环之说吗?”木惜之笑了笑,“照你这般说,那你下辈子岂不就是臣儿的女儿了?”
“奴婢生是太子妃的侍女,死亦是太子妃的侍女。”季毓打断了皇贵妃的话,面无神采的说道。风轻云淡的仿佛刚才听到的事情与她并没有多大的干系普通。
紫蕙蹙眉,犹记得昨日大婚之上戚王借着醉意对季毓的轻浮之言。莫不是他真的对季毓上了心了?不过,这上心上的天然也是她们初到昔国时,拂尘宴上季毓对他的摧辱。固然那是她授意的,但脱手的到底是季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