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再素净也及不上太子的姿容啊。”
“太子,好巧啊,你也是来这儿赏花的吗?”她靠在将臣的怀里,打着号召。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的。
不过,她是有原则的人,如果他的手真敢持续往下挪动,她包管会发作‘女儿的男人赋性’!
那边,昏倒的戚王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柱子上,他**着上身,捆绑他的东西恰是他那身褴褛的袍子,他的额头上那道鲜红的印子非常抢眼。这副模样下来,委实是有些不成模样了。
她正兀自惊奇,将臣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脖劲处,那只手有往下摸索的趋势。
两人仿佛视野相撞,然后便没了下文。
顿了顿,她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然后,双手抱住了那人的腰,触手的袍子料子极好,摸着很舒畅,首要还是和缓得很。她忍不住用手测量了下他的腰,腰身挺细的,倒是很有劲儿的那种瘦。
“……”您肯定不是放纵吗?
“总得让她出出气才好。”近乎自言自语的。
“主子,是宫里巡查的侍卫来了。”却说那边,不远不近的间隔,确切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