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的嘴唇爬动了一下,推开了大门。
弹着琴,四年前与林枫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像是电影在回放一样,一刻也停不了。
陶凌的目光逗留在被挪到一角的钢琴,面前恍若呈现了本身和林枫韵的身影。
越看到她这般,夏至然的心沉的越快。陶凌那种对林枫韵用仇恨和痛苦交叉出来的念念不忘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
不晓得玉轮甚么时候躲进了乌云中,现在的夜空,通俗沉寂的像被泼了墨的宣纸,夏至然的车从山高低来后,只停在了山脚下,因为另一小我不想走太远。
本来想要放弃的时候,回想会像大水奔腾而出,最后哀痛逆流成河.
指尖拂过琴盖,陶凌的嘴角微勾,倒影在琴盖上的眸光倒是与之不配的苦楚。
最后一个音符在陶凌的指尖下拖出了一个长长的声音,她昂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