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歌听着,难过的落下泪来,“谁说不是?都怪我命苦,不能如愿也就罢了,还让父皇操心。只是这事若只关我一人,我是死是活也无所谓,可恰幸亏北越和大晏媾和的节骨眼上,若因为我的原因,使两国之间有了嫌隙,那我可真是千古罪人了。”
“父……父皇,孩儿给您存候。”床上,赵明歌艰巨的坐起家,挣扎着想起来给天子施礼,但是,稍稍一动,一阵头昏目炫,又颠仆在床。
老天子微微蹙眉,眯目定定的瞅着赵明歌的脸,还是前次筹办将之许给北越,才召见的一次。
太医署的只能开些补药,但愿能保持着七公主的命,只要能保持到出嫁那日,他们也就算离开苦海了。
满屋子里浓浓的苦药味,那里另有一点生果菜蔬的香味?
“没,没事……”赵明歌衰弱的摇点头,目光有力又荏弱的看着老天子,“父皇,恕孩儿不能向你存候。
老天子听言,眉头更是锁的能夹死苍蝇,眼看下月北越就要派人过来迎亲,恰好这时候赵明歌病了,瞧这模样,仿佛连下床也难,届时若好不起来,拖着这么病恹恹的身子,一定能安然达到北越,即便到了,一个病的要死的公主送畴昔,岂不叫人说话?
小结巴怜悯的皱着眉,“但是,九,九公主,知,晓得,北越太子的残暴吗?”
“七姐姐,你放心,此事不与你相干,我自会去处父皇回禀。”说着,也不顾赵明歌拦着,径直跑了。
明显不是聪明的体例,没了赵明歌,另有其他未出阁的公主呢。
赵明娜心下一颤,那日御花圃中的事,父皇如何得知?
但,病了,又能如何?老天子只能勒令太医署必须尽快医好七公主,不然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