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伯,此事说来话长,实在是锦儿她做下了不成宽恕的事情,沈家才会出此下策。”杜天宇忙道。
徐炎勾唇,哼笑,“不就是攻击了皇长孙殿下么?再说,本就在你府上产生的事,本相究竟如何,外人谁晓得。何况,皇长孙殿下都已经放了人,那就证明她无事,这杜二老爷说的不成宽恕的事情,莫非另有别的事?”
细细查办以后,方知,本来还是三年前阿谁沈家大少,离家三年,返来便休了原配老婆,娶了阿谁与之私奔的女人,传闻孩子都有了。
只是,他千万没想到啊。
“是水莲的闺女?”魏仲虽老,这点人际干系还是理的順。
这喜庆的日子,热烈的可不止这一边,沈家门庭,张灯结彩,喜庆洋洋,刚好是沈家大少爷迎娶杜府外侄女的喜日子。
杜天风很无法的模样,一头是闺女,一头是外甥女,让他如何做?
“贤侄,外头都传,那沈家休了锦儿,可有此事?”
转脸,问杜天风,“这究竟是个如何回事?莫非你们还真就眼巴巴的看着锦儿被人家给休了?”
有那朴重的人,干脆撕了请柬,装病回绝了沈家的喜宴。
“天风,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之前的你也不像这般软弱无情啊?如何现在变得……跟你阿谁爹越来越像了?”
更有那与杜家熟悉交好的人,坐着小轿,到了杜家,拉着杜天风兄弟,狠狠的数落着沈家的忘恩负义,还想帮着杜家一起经验经验沈家那些无耻之辈,最好是上报皇上,让其晓得沈太医一家的卑鄙行动,不过一个太医总管的儿子,怎敢如此欺辱侯门之女?
“狗屁的情投意合。”他不说还好,一说话,魏仲那暴脾气就上来了,冲着他就是一顿臭骂,“你当我不晓得,外头都传遍了,三年前,那混小子就丢下锦儿,带着你那亲外甥女私奔了,现在,孩子都有了,这才返来。返来不认错也罢了,还休了锦儿,娶你那外甥女。”
“那是如何回事?”魏仲有些听不明白了。
杜天宇则讪讪的笑着,含混的说,本日府上也有丧事,请着武安侯几个长辈去喝酒。
怕他再说出不好的来,杜天风只得先说了实话,“仲伯,溪枫现在娶的是小侄的外甥女。”
开张这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非常热烈。
不过,杜云锦还是对原有的供货,经心遴选了一番,保存了几样老主顾们爱好的东西,去掉了一些老旧过期的种类,添了几样时下风行的东西。
这话,说的杜天风面红耳赤,想要辩论,却无从提及,但,月儿怎能是他生的?不荒唐么?
杜天风答,“恰是。”
徐炎这小子,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怕老头子明天过来,大半是他撺掇的。
“他胡言甚么了?莫非沈家没有休弃锦儿,莫非沈家明天要娶的不是你的外甥女?”魏仲虽老,但不胡涂,事情在一番争辩过后,便了了起来。
“仲伯,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天风先陪您去喝一杯吧,我们渐渐说。”杜天风神采难堪至极,一面朝弟弟杜天宇使眼色,想让他将这个老胡涂爱管闲事的老侯爷给弄走。
如此不仁不义之人,休妻另娶还敢大张旗鼓?也不怕脊梁骨被人戳烂了。
“哼,你别喊我。”魏仲嘲笑一声,气哼哼道,“也是我老头子多管闲事,原觉得你宅心仁厚,性子又软,闺女被人欺辱了,也只能在家忍气吞声,我这才叫了徐炎这混小子陪我一起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帮着给锦儿讨个公道。嗬,听听我刚才说的,还真是好笑呢。”
“是挺好笑。”徐炎一旁不忘在老爷子大怒的火焰上添把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