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的发起不错,看来西五蜜斯本日未睡醒,让她去作画复苏复苏脑筋也好,”凤易晨领遭到西晚卿乞助的眼神后,不但没有帮手,反而推波助澜。
“去吧,不怪,定然不会怪你,”君无惜对西晚卿摆了摆手,抢先开口,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满了笑容。
西晚卿此次本是抱着张望的态度前来斗画大会,她本不想成为世人视野的核心,何如君无惜这厮最后还是将她推了出来,她瞪大双眼,瞧向凤易晨,眼中之意大略是,凤易晨别让老娘去献丑,老娘但是世人皆知的傻妞,玩不得如此高雅的艺术。
白水星的状况比世人略微好一些,她只微微惊奇半晌,便规复了大师闺秀的仪态,她袖下粉拳紧握,眸子含着寒光,狠狠的刮了西晚卿两眼,内心暗恨,凭甚么那蠢女人的甲鱼图就入了晨王殿下的眼,她的蝶戏牡丹图不知比那蠢女人的甲鱼图好了多少倍。
亭中众公子们听闻西逐烟本日不能作画,都不免有些遗憾,但是瞧见西逐烟那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却又心疼得紧,也不便说甚么。
西逐画一样吓得神采惨白如纸,没想到平时温润如玉的晨王殿下活力了,活力的神采是如此的骇人,她更没想到的是,只不过是坐了一下晨王府的马车,晨王殿下就要将整辆马车摧毁。
君无惜一句简朴的戏语,却引发了凤易啸内心的忌讳,他至始至终都未正眼一瞧西逐烟,西逐烟倒是楚楚不幸的抬眉看了看他,见他仍就仿若未闻,西逐烟不免委曲的紧紧咬住下唇。
噗,一阵噗笑声,亭中有些人实在忍不住笑,便憋着收回了几个近似于憋笑的声音。
西晚卿禀明完,她的画作也很快被晨王府的下人请进了亭中。
看着君无惜瞪大双眼的模样,西晚卿现在内心别提有多欢畅了,甲鱼和乌龟体型本无二,如果不细心辩白底子就看不出来,她就是要让那丫的吃瘪,谁让他没事给她找费事的。
“宿王殿下,晨王殿下,君公子,卿儿画好了。”
西逐画的一句话,无疑是一顶庞大的帽子扣在西逐烟头上,西逐烟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西逐烟走到红木画架前,白水星作完画,早有下人又重新在画架上铺了宣纸。
“既然西二蜜斯不能作画,那就罢了,”凤易晨冷眼一扫,悄悄浅浅几个字。
“甚么,不是乌龟是甲鱼,”君无惜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画上的匍匐物体,他这些年游遍天下,本日竟然把甲鱼认做了乌龟,这让他情何故堪啊。
“白蜜斯请坐,”凤易啸罢了干休,言语温润,表示白水星坐下,而后一双桃花目紧紧盯着白水星道:“白蜜斯不必过谦,那个不知,那个不晓,白蜜斯乃是我南衡国的第一才女,本王几句夸奖之辞,你又有何担不起呢。”
“西二蜜斯右手俄然痉挛,此事是要多多谅解,本日不能作画就罢了,还望晨王殿下与君公子莫要见怪西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