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妙看着院中的树,她记得,这是桂花树,一种四时常青,芳香怡人的树木。看着风吹着树叶,收回沙沙的声音。可她,却闻不到树的芳香,感受不到风的吹拂。本来,不是不痛,不苦。而是――麻痹到毫无知觉!
“我……我没事……”黄妙妙惊骇的看着那扇门,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了床上的人,小声道:“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妈妈米吖!他们如果看到她和小月月在一个房间里,还是这般的衣衫不整,她就算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固然她本来就不明净了!
章子和紫晶听到惊叫声,忙跑来打门喊着:“皇上,你如何了?”
章子怒蹬着紫晶:“你……”
北宫寒月被黄妙妙灌得晕晕乎乎的,然后被黄妙妙带到了这间房里,再然后……
黄妙妙看了低头结结巴巴的人,他是甚么都不记得了,可她却记得清楚。
黄妙妙看动手足无措对她报歉的人,奉求!这小月月也太乖宝宝了吧?一看他,就是位受害者。唇瓣上仿佛另有些分裂……那不会是她昨晚咬的吧?
“箫箫……”黄妙妙总算看到拯救草了,回身给对方一个大拥抱,可惜扑了个空……
北宫冰蒂手按着头坐了起来,如何回事?他的头如何这么疼?满身更是发麻的难受……
紫晶身形忽闪到她身前,挡下了那一拳,叉腰道:“你想干吗?就算真出了甚么事,亏损的也是我家主子。”
“扯平?”北宫寒月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肩膀,哀痛的笑看着她:“你以为这扯得平吗?妙妙,在你内心……我到底算甚么?”
翌日
北宫冰蒂幸灾乐祸道:“如你所想!寒月没有过女人,你是他第一个女人。或是说……你是第一个敢把帝王扑倒的女人。”
“电流?你是说我会昏倒到现在才醒,是因为你用那破镯子电的我?”北宫冰蒂神采极其丢脸,这个死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弄晕他――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黄妙妙看着那声泪俱下,跪在地上的章子。这个景象好眼熟哦?仿佛是她第一次占小月月便宜,然后章子到来,就是现在的模样。厥后……章子仿佛有对她挥……她还没想完,就见章子挥拳而来――
“别……”黄妙妙抬起的手颤抖着,这下她一世英名可算完了!
“你不必向我报歉!”北宫寒月哀痛的望着她,他想要的……不是她的报歉,而是她!
“对啊!回月国。”箫忆竹起家拿起他的衣服,扶起床上的人,为他穿戴衣服说道:“我们早有婚约在身,此次回月国,便是结婚。”
黄妙妙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知不晓得昨晚是如何回事?”
敬了一圈酒,黄妙妙喝得有些高了,而不智白叟摇了点头:“丫头,你好酒量,老夫服你了!”
“结婚?”北宫冰蒂被电得晕晕乎乎的,对于她如此窜改的话,一时候还没法反应过来。
黄妙妙看着那醉倒在床上的人。发丝混乱的铺在床上,神采酡红,双唇晶莹,一起的拉扯,使得对方衣领半开,因喝酒的启事,使得那白净的肌肤上,染上了一成粉色。她扑在北宫寒月身上,望着对方迷蒙的双眸,情难自控的吻上那双微张的唇。
“你醒了?”箫忆竹拿着热毛巾,坐在床边,和顺的为他擦着脸。
昨晚……
黄妙妙踌躇了好久,开口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