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儿,你说甚么?”夜安尘回过神来,看着殇儿。
殇儿扶着夜安尘起家,拿起一个枕头给他靠着,但愿他靠着能够舒畅些。“嗯,师父说你的病还差一味药便能够根治了,以是一大早就去了雾灵山去寻觅。”
“师兄,你肯定没有事吗?你看,咳嗽的脸都憋红了。”殇儿还小,她看不出夜安尘的心机,觉得脸红是咳嗽所制。
夜安尘本是不睬解的,但是当他和师父出去游历的时候他才明白,如果殇儿学不会这些的话,他们都分开了,一走就是一月或者半月,殇儿只能本身照顾本身。
不由让他想起三年前的一个夜里,七岁的她被家中侍从送到这里,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山上,当夜安尘见到她的时候,神采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嘴唇泛着青紫色,她应当是病的很重,乃至是比本身现在这个时候还要严峻吧!衰弱的感受像是没有了气味,如果不去细心看她胸前微微喘气起伏,觉得她已经断气了。
“师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殇儿坐在桌案前,手抚着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