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一股困乏之意中转脑中。
南宫毓欣笑容一凝,林绯叶这是在思疑她的舞技!
白净细致如凝脂般的脖颈微微仰起,只是一个藐小的吞咽行动,在林绯叶做起来都显得极其娇媚勾人。
宴会很快就开端了。
林绯叶轻颤着着如同蝶翼般的睫毛。
南宫毓欣手拿玉壶,将其掩在流苏袖口之下。本欲回身取出袖中的那包蒙汗药,却不期蓦地间,那药包被她手指一勾,红色粉末洒落很多在外边。
绿衣扶着林绯叶到了湖边的假山旁,挑了块光滑的假山石,让林绯叶谨慎的坐下。
“走!”林绯叶咬唇,迸出身上独一的一丝劲儿扶着绿衣的手就站了起来。
“南宫蜜斯可要保重身材才是,要不然待会儿还如何有力量为丞相献舞!”林绯叶似是洞悉了她内心的所想,低垂着睫羽含笑。
南宫毓欣那一身撒花百褶裙在她面前腾空展转,她的笑不达眼底。
“我对都城第一才女夙来敬佩,林蜜斯就与我共饮一杯吧!”退席,南宫毓欣就迫不及待的晃着玉壶,眼底尽是算计诡异的笑容,这统统又岂会逃过林绯叶的眼睛。
纵使前有狼后有虎,她能做的也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暴躁气恼的神采都写在脸上,林绯叶却只当她是心下堂皇不安。
她那深潭般的眼眸中射出令人胆颤的寒意,此次是谁,是南宫毓欣,林雪儿,还是其他躲在暗处想要看她出丑的人?
她曾阅览书中,此壶乃有双嘴,而壶盖处则有暗格装毒药。害人之时,只要用装了药的一头壶嘴给她倒酒便可,事成,酒中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石榴汁入口,回味甜美,林绯叶姿势文雅的轻啜了起来。
“这美酒但是西域的贡酒,陛下数年前赐的,林蜜斯可必然要尝尝!”南宫毓欣断了林绯叶的退路,御赐之物,谅她也不敢不喝。
带着水汽的湖风,劈面而来凉飕飕的。
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自傲满满。
“南宫蜜斯这是做甚么,我虽是客,也未曾做了甚么不当之事惹南宫蜜斯不快吧!”林绯叶字字句句如柳叶刀,涓滴不差的飞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