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相问,就算她不作它想,蓝夜云也必会起疑。”高灵诺目工夫沉,明显早有计算,“这件事你不必管了,朕自有决计!”
长江后浪推前浪,竟然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的手中。刘太医更是有感而发,说如果如此,说不定楚寒筝早就将蓝夜云的心疾治好了,不然她岂不是很有能够一过门就守寡?
跟着他的报告,高灵诺已渐渐坐了归去,直到此时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如果朕没有记错,蓝夜云本年刚好二十五岁。”
“你如何晓得还来得及?”高灵诺竟然敏捷规复了安静,只是目光仍然阴沉,“如果楚寒筝真的能够,蓝夜云又怎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遇?说不定他早就规复如初了!”
无巧不巧,最后两句恰好落到了游泽安的耳中。得知此事,高元昊镇静的同时又非常担忧:万一楚寒筝真的治好了蓝夜云的心疾,岂不就糟天下之大糕了?
高元昊很有些恼羞成怒,不由狠狠甩了甩衣袖:“谁能想到痴人也会整天赋?不过父皇,你为何不问她是否治愈了蓝夜云的心疾?”
高灵诺临时未曾开口,放在桌面上的右手却早已紧握成拳,因为用力过大,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莫非算来算去,竟是人算不如天年,倒把蓝夜云从鬼门关拉了返来?
见他到来,世人均屈膝见礼。高灵诺顾不很多说,径直进了阁房,跟着悄悄吐出一口气:还好,楚寒筝还在。
学医术,只为规复面貌,不给殿下丢脸,殿下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