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们俩就不要再辩论了,几位大人还在餐桌前等着呢!”皇甫羽晴没好气的冷眸从两个大男人身上一扫而过,真受不了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像仇敌似的,分外眼红。
上官沫冷着一张脸,本来是筹算不睬不踩,冷眼带过,可当眸光不经意瞥到南宫龙泽鹰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滑头精光时,眸光同时一亮,窜改了主张。
“他那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若不是别有诡计,你觉得他会那么美意为我牵线搭桥?”上官沫没好气的应道,同时又赏了女人一记白眼,明显皇甫羽晴现在的态度是站在南宫龙泽一边的,这点让他更加活力。
“成成成!本王另有自知自明,不过……本王也有丑话要说在前面,上官沫,但愿你时候都能记得一件事儿,晴儿是平南王妃,本王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觊觎的。”南宫龙泽降落的嗓音也在刹时冷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瞥了对方一眼。
上官沫从出去那刻到现在,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面无神采,就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反倒是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唇角噙着暖和含笑,热络的号召男人坐下,眸光接着将几位大人侍从的令媛蜜斯身上环顾一圈。
不疼不痒的这句戏谑话音落入上官沫耳底,男人的法度嘎但是止,悬在空中的脚缓缓退了返来,悠悠回身,凝对上南宫龙泽那双戏谑间透着轻视的眼神。
“沫,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泽他是有私心,可受益的人毕竟是你,姚、尚两位大人家的令媛刚才我都见过了,长得都是如花似玉,配你……绰绰不足!”皇甫羽晴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同时也冷白了男人一眼,她这句话没让男人一口噎死。
姚大人和尚大人固然不晓得这位上官沫到底是何许人也,但是能让平南王操心替他筹措婚事,二人之间的干系绝对匪浅,再看看上官沫本来就生得玉树临风,是个风采翩翩的萧洒公子哥儿,无形间就已经在内心悄悄给男人加分。
“是啊,他就是怕几位大人府里的令媛蜜斯把他给吃了,或许……还连骨头渣儿也不剩。”南宫龙泽降落沙哑的嗓音透着浓烈戏谑趣意,明显就是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神采。
“上官公子看上去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不知是何许人氏?是都城本地人吗?”姚大人通俗的鹰眸深处闪动着丝丝精光,脸上一样噙着笑,谨慎翼翼的摸索道,唯恐过于直白的问话会引来南宫龙泽不悦。
相较于姚大人的两位令媛,尚大人家的三蜜斯就显得清雅的多,身着一件月白弹墨蝶纹米子的单罗纱裙,裙身绣着淡雅百合花案,青丝绾髻仅佩带着一只玉簪,黛眉轻挑傲气凌然,唇角勾笑美靥如画。从上官沫迈步出去的那一刻起,她的眸光便一刻也未从男人的俊颜上移离,非论是人才还是长相,都是令她一见倾慕的。
哪怕是面对男人这般不恭敬的态度,皇甫羽晴眉眼间也仍然噙着笑,一旁的南宫龙泽通俗阴暗的眸底固然闪过一抹庞大异色,倒是很快也规复自如神态,一样笑着,凝向一脸怔愣凝睇着本身的丫环,摆摆手:“统统都听上官公子的,他说上菜……就上菜。”
上官沫瞪大豹眸盯着南宫龙泽的俊颜一瞬不瞬的看了好一会儿,一咬牙,恶狠狠的道:“不过是吃顿便饭罢了,谁怕谁?但是丑话得说在前面,鄙人今儿肯留下来吃顿便饭,那也全然都是看在睛儿的面子上,而并非因受平南王所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