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玉蝶公主平卧在床榻上,民妇要为公主扎针了。”皇甫羽晴疏忽女人气得青一阵绿一阵的小脸,如同和浅显人说话一样,态度冷酷,有条不紊的叮咛司马蝶遵循本身的叮咛去做。
司马蝶撇了撇嘴,她那张本来标致的樱桃小嘴儿,早就肿得跟腊肠似的,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感觉整张脸拉扯紧绷得难受极了,只能临时忍气吞声,乖乖地顺服皇甫羽晴的叮咛躺下,忍耐着女人将那颀长的银针扎入她脸上的穴位。
皇甫羽晴唇角勾画出一抹浅浅的笑,清冷的嗓音吐出诡异气味:“药就在我手上,高将军如果有本领的话,固然来取便是了。”
“莫非大夫两个字都写在脸上吗?”皇甫羽晴冷冷回声,连看也未看她一眼。
“恕民妇痴顽,实在听不出玉蝶公主到底是夸奖民妇,还是在思疑民妇的医术,不过……民妇本日是奉圣上之命来替玉蝶公主医诊,现在病已经看过了,民妇也该告别了!”皇甫羽晴冷酷的口气冷冷回应道,拎动手中的医诊箱,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民妇也不但愿是我。”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清冷,淡淡应道,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备好的药箱摆放到桌上,细细玩弄着内里的瓶瓶罐罐,同时取出银针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