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儿的声音的着虽稚气,提及话来倒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将男人到了嘴边的话堵在嗓子眼,反倒不晓得如何开口了,饶有兴趣的眼神盯着小娃儿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唇角勾扬,嫣然一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娃儿,算你说得在理,这个解释本王就临时信赖好了。”
上官沫这个时候似也认识到了甚么,实在南宫龙泽重新到尾都不过只是在摸索女人罢了,看来他已经对皇甫羽晴的身份产生了思疑,这一点实在让他欢畅不起来。
阿离倒是一个闪身,绕到女人身前,两个面劈面,带着诘责的口气不悦道:“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天夜里,皇甫羽晴在照顾母亲喝药睡下后,这才回房歇息,不想她的宝贝儿子竟还没睡觉,坐在桌前正睁大眼睛瞪着方才进门的她。
“本王也有好久没有拜访皇甫将军了……”男人幽幽的降落嗓音传来,一旁的上官沫矗立的身躯也不由微微呆滞,皇甫羽晴听到这句内心一样喀噔一下,不过面色却仍然安静无澜,悄悄地对视着男人鹰眸深处的打量眸光。
很快,府中高低上百口儿全都集合在厅堂以内,跪迎圣旨,皇甫仪双手抱拳,向传旨的公公禀明:“回禀公公,老臣贤内因抱恙在床,不能前来驱逐圣旨,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