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这是恼羞成怒了么?真没想到四弟还是个多情之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南宫龙夔一边忙着对付,嘴竟然也还不闲着,挑衅南宫龙泽的底线这类事儿干得非常标致。
眼看着殿内的人稀稀拉拉很快都散了,皇甫羽晴也跟着朝殿外走去,却在这时闻声梅贤妃唤她:“晴儿,你先等等,本宫有话跟你说。”
梅贤妃的语气固然清冷,但是却也很安静,让皇甫羽晴捉摸不透她现在的情感,但是想想刚才南宫龙泽干的事儿,身为母妃的梅贤妃刚才那一会儿面子上应当也很尴尬吧。
“儿臣毫不会向他报歉。”南宫龙泽看起来也气坏了,一撩衣摆,不顾世人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朝着殿下拜别。
一边嘀咕,皇甫羽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进门前不忘先唤一声:“王爷,臣妾要出去了,你可千万别拿花瓶砸到我。”
“臣妾也是厥后才想明白的,二皇子必然是为前次王爷让人绑了他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以是找准机遇让王爷在父皇面前失态。”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凝对上男人仍然难平的怒眸,降落道:“王爷本日上了他的当,可曾想过前面还会带来那结结果?”
“依你的意义……本王还是应当去?”南宫龙泽通俗的眸光鲜得有些不肯定,或许是因为大男人死要面子活享福,刚才在屋子里发脾气的时候,实在就恰是因为贰内心拿不定主张,现在女人的一番话同时也果断了他的设法,他不能这么等闲的掉进南宫龙夔设下的圈套,阿谁男人或许就恰是盯着他手里的两旗兵权。
“臣妾明白了,王爷刚才实在是上了二皇子的当,二皇子是用心这么说的……”皇甫羽晴如有所思的点点头,她这会儿是真的明白了,南宫龙夔下了个骗局让南宫龙泽去钻,而男人还真就脑筋一热,傻乎乎的上了当。
“那你再接着说说,本王现在如果想要挽回残局,应当如何做?”南宫龙泽盯着女人的脸,粗粝的大掌自但是然的环上女人腰间,换了个舒畅的姿式,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南宫彦顿时火大,太后娘娘和梅贤妃也一样皱起了眉头,武德妃更是冲动的大喊出声:“皇上还不从速叫老四停止,夔儿那里是他的敌手。”
“呵!女人,甚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本王说教了?好,本王倒是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有何观点?”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精光,盯着女人的鹰眸深处不自发多了一份趣意。
南宫龙泽的眸光只是淡淡地从父皇脸上一扫而过,便再次落到南宫龙夔的脸上,粗粝的大掌紧握成拳,咬着牙降落道:“有种就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臣妾见过武德妃、苏贵妃……”皇甫羽晴也只能硬着头皮笑着迎上前去,唇角笑得有些生硬:“这儿正筹算去贤淑宫给母妃存候。”
面对父皇的怒喝,南宫龙泽只是冷静地深凝一眼,并无作答,接下来丹田运气,掌心灌入一股弘大真气,再次劈向南宫龙夔。
这一回,南宫龙泽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快速腾空跃起,凌厉的掌风独自向南宫龙夔劈脸盖脸的扑去,招招锋利,都是杀伤力极强的掌法。
“牛头马面,给朕把他们俩个都拿下。”南宫彦瞥见南宫龙泽这个架式,晓得这会儿本身如果再不采纳手腕,恐怕就真的在世人面前失了严肃。
还隔着一小段间隔,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划过一抹迷惑,没有想到这两小我如何会走得如此之近,之前倒也没有瞥见苏贵妃和武德妃有甚么友情,难不成因为苏舞和二皇子的婚事,以是也让她们俩人变得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