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静翻开了那紫檀盒子,内里放着的,是根小巧剔透的珠钗。
一进门司城静便朝着苏夫人跪下,不幸兮兮的说道:“苏夫人,静儿亲生母亲早亡,您也看到了,容夫人日日想至我于死地,静儿独一能倚靠的人就只要您了。”
晚膳过后,司城静带着一个精美的紫檀盒子,来到了苏夫人的‘清风居’。
“多谢夫人,只要夫人肯护着静儿,静儿不会让您受委曲的。从明天起,我要让府里的人都晓得,我们这司城府里,只要一名夫人!”
如果说宿世,府里的家宴是司城静的悲,那八月十五的宫宴便是她宿世的劫。
“另有一件事,八月十五中秋宫宴,静儿想跟着夫人一起进宫。”司城静撒娇似的摇摆着苏夫人的手说道。
她清楚地记得,那日的司城姝一袭火红色舞衣,艳冠群芳,皇后当场便要封她为逸王妃,她还谦虚冒充的推让,惹得皇后不悦,还带着嫌恶鄙夷的语气对本身说:“既然逸儿不嫌弃你我也未几说,若你生来世子便扶你为正,不然,正妃便是你长姐的。”
看了一场好戏的世人终究一一拜别,固然大师都嘴上不说,可司城静晓得,不出几日,这桩丑事便会传遍都城。
不幸宿世的她,还觉得司城姝是至心对本身好,没想到,却早就连本身孩儿的性命都算计出来了。
细心策画了一下,全部将军府,她能倚靠的人,除了司城忠,约莫就只剩下和她母亲同宗本家,同出帝师府的苏夫人了。
又是他!
帝师府的外孙女?司城静从没想过还会获得这个身份。她曾模糊的听到过关于她母亲和帝师府的事。
“夫人,您该拿回属于本身的东西了,我娘一世忍气吞声,到头来落了个甚么了局,您还不清楚吗?当代,我定要为娘报仇。”
苏夫人看着面前的司城静,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从速把司城静扶起来,摸着她的头说道:“好孩子,我晓得那容夫人一向没安美意,你我本是同本源,于情于理我都要护着你,但是府里都归她管,我也是故意有力啊。”
“这是天然,即便司城府不让你去,你是帝师府的外孙女,也是有资格去的。”苏夫人和顺的安抚她。
“不怪您。”司城静说得必定。
苏夫人看到面前的一幕,不由泪眼昏黄。这是当年本身送给她的及笄礼。“你娘她,真的不怪我?”
当年,帝师府不顾她母亲的反对,死力让她母亲嫁入司城府。自那以后,她母亲就与帝师府断了来往,加上入府后容夫人的教唆算计,连带着对苏夫人也不靠近。以是,她们母女在司城府的日子,才会过得如此艰苦。
看着破涕为笑的司城静,不知怎的,苏夫人现在竟非常信赖她。
“好,孩子,只要你我同心,就必然能行。”
又一次来到‘翠微苑’,她想晓得,那位容夫人是不是来这里订做宫宴的舞衣。
司城静晓得,她是凭着宿世的影象才稳稳的扳回了这一局,可容夫人也必然不会等闲放过她,接下来还不晓得要使些甚么龌蹉手腕来暗害她。
“苏夫人,您才是爹的平妻,雪苑里的那位,又如何担得起夫人的名号?再说了,娘亲向来没有怪过您。”
看着司城静分开的背影,苏夫人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孩子,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娘,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便再也不会让你遭到伤害。
“敢问女人,腰间的玉佩是从何而来?”一个身着墨色衣裳的陌生男人,从背后俄然间贴上来问道,说罢还顺手摘下了司城静腰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