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的爱重之心,她们姐妹一同嫁入郡王府,今后还要相互搀扶呢。”容氏终究喜不自胜。
司城忠迷惑:“是不是清风居那边,给你甚么委曲受了?”坐正了身子,司城忠持续说道:“有甚么事必然要奉告我,就算她身出帝师府,可这里是司城府!”
容氏正在服侍笔墨,看到司城忠放下笔,她从速上前替司城忠揉搓肩膀。
“大皇子从未领兵作战,怎得外祖父打了这么久都攻不下的处所,大皇子轻而易举就拿下了,莫非外祖父没有思疑过吗?”
苏沫清没想到司城静会问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一向是府里最避讳的话题,底子没人敢在祖父祖母面前提起。
“那厥后呢?”司城静问。
“当年我固然春秋不大,但还是模糊记得一点的。”苏沫清非常心疼她这个小表妹,她出世帝师府,有爹娘长辈的心疼,常日里也听到过他们提起司城静,都是顾恤的模样。
“我晓得,因为我母亲的死,让帝师府蒙羞了,你如果不想说也罢。”司城静作势要分开。
“祖父虽为当朝正一品武官,但国师府与祖父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心胸叵测,祖父是断不会让他白白夺了功劳,而你爹为了司城一族,也会极力让业兄长出山的。”
“那现在呢,你能奉告我当年的环境吗?”司城静持续问道。
不过帝师夫人还是安排苏沫清伴随司城静回司城府,司城静并没有多想,她觉得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她们春秋相仿,并且苏沫清有郡主的头衔,约莫帝师夫人是想让司城府的人更加顾忌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