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绾翎主动开口道:“是啊,爹爹,姨娘说的有事理。万一那主子当真藏身剪烛阁,而他又对姨娘心抱恨恨,是以对女儿不轨。万一女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姨娘她恐怕也会感觉难逃其咎!”
此时,绾翎正坐在寝室内落拓地喝着茶,这半夜半夜的,谁会没事出来转悠,如有,那必定有题目!
“你这贱婢,你干甚么?把娃娃给我!”缪氏一把推开木兰,抢过娃娃就对叶景城道,“老爷,你看看二蜜斯做的娃娃,她施厌胜之术谩骂……”
缪氏早已按捺不住,现在见父女两人说着话,便快步向茶案走去。
缪氏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鉴定,底气便更足起来,嘲笑道:“二蜜斯,莫不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如若不然,为何要拦着我?”说着,就要绕过绾翎走畴昔!
“缪菁茹!”叶景城动了怒,弯下身去欲扶起绾翎。
绾翎仿佛才发明似的,用心暴露惶恐,侧身挡住缪氏,眼神有些闪动:“姨娘,你,你想干甚么?”
“毫不能粗心,不然,二蜜斯出了事,你们也都不消活着了。”他还特地交代了一句。
缪氏过于冲动,也没看清楚就喊起来,说到一半她才重视到手上浓厚的血腥味,看了一眼,她就呆住了。
她握着羊毫,蘸上黏稠的朱砂,在娃娃胸口重重地写下缪氏的名字,又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叉。
“蜜斯,张妈妈往绮春堂方向去了!”
因而,缪氏只稍稍踌躇了一下,便又看向阿谁布娃娃,大步上前,就要伸手拿起。
缪氏看着景象越来越不对,一咬牙,忙道:“老爷,您恰是因为心疼二蜜斯,以是才不能让她置身险境呀!
“那姨娘如何还没睡?这么晚了,该不会又是在我房里,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绾翎立即顶归去,淡淡的话语中却埋没杀机,直噎得缪氏说不出话来。
缪氏心中暗恨,可看着叶景城越来越不好的神采,她慌了,忙跪下去,抓住叶景城的裙摆,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老爷,您听我说,这娃娃上,上面是写着谩骂的字的……”
看着缪氏阴晴不定的神采,绾翎如何猜不到她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