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姓本就不是特别常见,又幸得我父亲是走南往北的百家徒弟,刚巧探听到了计家庄一带,四年前搬去了一户人家,恰好姓廖。”
“这么高调,也不怕闪了腰。”绾翎一样讽刺归去,说着就放下了帘子。
缪氏明显是因为心虚,想借陈氏之口多体味一些张家的事。她想着点点头,又问:“另有我一向让你家人暗中探听的事,如何样了?”
木兰点点头,看起来仿佛有些愤恚。
第二天,绾翎再次去了断绝营,找王大夫要了抱病者的病情记录单,并向其他几位大夫详细体味了一下病人们的状况。
“蜜斯,廖家出事了!”
“夫人畴前在城中间共有一间胭脂铺、一家绸缎庄,就连那家快意酒楼本来也是夫人的……”木兰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木兰,你听着,去找姜夫人,不要让其别人看到……”绾翎把木兰叫到身边,私语一番,又让人把胭脂叫了过来。
听着木兰话中的不肯定,绾翎嘲笑道:“她当然不敢不还,不过是看如何还了。这些店铺不说日进斗金,那支出也很可观了,比及我及笄?她想得美!”
药王是上古传说中的人物,在阿谁期间,恐怕连纸张都还没发明。想来这药书是先人钞缮的,翻开一看,内里都是常见的笔墨。
绾翎把半边身子的力量都撑在木兰身上,怠倦却透着欣喜道:“解药炼出来了。”
“胭脂,你不是说前几天看到陈氏了么?”此时,绾翎内心还没有成型的打算,不过她模糊感觉,此中大有文章可做。
木兰为莫非:“蜜斯,我们的库房里已经没有灵芝了,连黄芪、乌药这些浅显的药材也未几了。”
送出来数不尽的药草,很多药草的名字,浅显人连听都没传闻过,像甚么冰盖草、无根水、黑莲花等等,乃至另有金蟒之血、蜥蜴毒浆……
木兰赶快扶住她,并体贴问道:“蜜斯,如何样了?您没事吧,我们先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