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说芍药和缪延庆都被制止再入叶府,可那缪延庆到底是她的侄儿,又被打断了腿,缪氏就算再不肯理他,也没法对他坐视不睬,更不会狠心撤除他。”
“住嘴!”缪氏此时也是满心邪火发不出来,看到本身的女儿那副撒泼模样,极度烦乱愤恚之下,她终究发作了。
“不过,你是错在了,不该下跪!”绾翎话锋一转,凌厉道,“莫说你不是我们叶府的奴婢,即便是,你们都是我的人,我都未曾吵架过你们,戋戋一介庶女,她凭甚么?”
木兰笑了笑,含着几分称心,说道:“缪氏为了伶仃蜜斯,想要把我推入火坑,没想到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老爷怒斥、禁足不算,以后还一向被芍药和缪延庆给缠着。”
就连见惯了缪氏狠毒手腕的刘婆子,现在也禁不住浑身一抖。这个叶绾翎,敢如此对待姨娘,她的死期也不远了!
木兰悄悄叹了口气,持续说道:“张妈妈之所觉得缪氏所拉拢,都是因为她阿谁病儿子。”
“但是……”木兰又有些担忧,“本日之事,如果被老爷晓得……”
绾翎当然不会去体贴一个无关紧急的丫环,不过但凡是关于缪氏的统统,特别是那些让缪氏不痛快的事,她都有兴趣晓得。
绾翎越听,内心越堵得慌,她有点烦躁,问木兰:“另有多远?”
绾翎亲身将她扶起来,面色严厉,道:“你是错了!”
因而,这些天路过绮春堂,人们都能在内里闻到一股药味。
接下来两天,每到饭点,绮春堂里就传出“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不过,话也说返来了,这叶绾筠有一阵子没来我们剪烛阁了,明天如何俄然就闹起来了?”绾翎这才想起事情的启事。
“再穿过这条胡衕就到了。”木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