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城翻开枕头的开口处,从中拿出一片红色的菱形叶片,“就是这个么?你可晓得,妊妇用多了是会影响胎儿的。”
“爹爹,女儿也没甚么好瞒您的,缪姨娘的行动您也看在眼里,我的确是不喜好她,但是她怀的毕竟是您的孩子,我又如何能够会去害她。”绾翎眼中透暴露一些伤感,翻开手中的描金绘腊梅花瓣的小盒,“可不管如何说,到底是我惹了姨娘不欢畅,昨儿她还那么大哭了一场,这个就当是我的赔罪吧。”
“晓得你还给我用,二蜜斯你按的甚么心?”缪氏泪汪汪地捂着肚子,一副受了毒害的模样,实则是在粉饰内心的镇静,因为那血杜鹃明显是她本身放的,但是为甚么没听绾翎辩驳?而是很安然地承认了,难不成她又有甚么后招?
叶景城此次倒没有发怒,只是斥责了她一句“气度狭小、小人之心”,就甩袖走了。恰好太夫人派人来请他畴昔,筹议一下关于叶景圩遗孀和女儿回府的事。
“绾翎,缪姨娘说这枕头里有血杜鹃?你如何说?”叶景城看了眼叶绾筠,跟缪氏如出一辙的小家子气,之前如何没发明呢,之前还那么心疼她,不过她现在说的话也有事理,就对着绾翎问道。
“既然不信赖我,那姨娘又何必在身材不舒畅的时候,来找我帮手?莫非说姨娘是用心的,用心等着揪我的错,来爹爹这里告状?”绾翎笑着道,把叶绾筠堵的哑口无言。
伉俪俩见此,又是一番安抚,才告别分开了景福园,归去后再就这件事细细筹议,看有没有甚么忽视之处。
叶景城点点头,等大夫查抄完没有题目,他接过熏香,看时候差未几了,就先出门了,筹算早晨再把东西给缪氏。
“老爷,城外送口信来了,说是金夫人今儿傍晚时分,就能到城郊的堆栈。”这天早上,福管家进门禀告,“今晚就让二位主子在堆栈好好歇一晚,明天早上老奴就出去驱逐她们,老爷您看如何?”
“老爷慢走。”缪氏的神采看起来真像病了一样,勉强把叶景城送走。
叶景城皱了皱眉,迷惑道:“血杜鹃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