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听起来微小而又有力,恰是从地下传出来。
还不止一个。
男人本来淡然的神情,现在也变得有几分阴狠,只是他被两个衙役压抑着,并动不了。
等真的进上天窖,鱼初笙才看清上面的清况。空间很大,四周还放了一些杂物,杂物中间还放了一张桌子。
不过这幅画,应当好久了,宣纸乃至都有些泛黄。
鱼初笙和张二,另有祁子舟,一起下了地窖。
祁绣影还是伸直在祁子舟怀里,一动都没有动。
看来这个男人,有故事。
她把目光又放在别的两个少女身上,她们的脚腕和手腕上,都有被铁链勒过的陈迹,但是脸上没有刀伤,脖子上,也没有被绳索勒过的陈迹。
她脸上的刀伤,应当时候不久,那干枯的血迹,乃至都固结在了嘴角上。
鱼初笙心脏猛地一紧,祁绣影应当不会被……她秉着呼吸去看祁绣影的神采。
固然低眉,但作画的人倒也详确,把女子的眉眼都刻画的很细心。
因为低着头,鱼初笙完整看不到她的神采,只能看到她的身子悄悄地颤抖着,混乱的头发也在起伏着。
莫非凶手抓走祁绣影,是因为她和这个女子长得有些类似?
祁绣影的身子一向在颤抖,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掉,只是没有开口说话。
鱼初笙悬着的那颗心,稍稍地放了下来。
画上是一个女子,坐在地上,正在操琴。
男人的神情,公然变了变。
此中一个少女说:“都怪我……要不然这个姐姐的脸也不会被划花……”声音哽咽而又颤抖。
怪不得,祁绣影失落的时候和地点,和其他三个少女失落时,排不上规律,让鱼初笙一向没发明,最首要的是时候点。
看她的长相,鱼初笙认出来,她是第二个失落的,张慧,也就是药铺掌柜的女儿。
而祁绣影脖子上的勒痕,看起来应当是新的,应当是昨晚留下的。
鱼初笙谨慎地收起了那幅画和匕首,刚回身,就看到祁子舟把祁绣影护在怀里,颤抖着声音问:“影儿,你如何样?你如何样?”
鱼初笙晓得祁绣影是受了刺激,得缓一缓,她又转向张慧和小桃,问:“你们如何样?”
伴跟着上面的树枝都被清理掉,另有一层挡板也被拿开,地下,有着很小的声音传了出来:“是不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