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琪叹了口气,拉过生母的手在塌上坐了下来道:“姨娘,我再有半年就要出阁了,到时候这个家就剩你和弟弟,弟弟年事尚小,你若一向这幅模样,府里多的是踩高捧低的,如何让我放心的下。”
听到女儿的责备,吴姨娘只感觉心中委曲,低着头不语。
李逸阳心中了然,只笑道:“儿子心中明白,母亲放心。”
书晋领了命,兴冲冲的往前面带路,两个丫环转头看了眼李妈妈,见她点了点头,方才规端方矩的跟上去了。
这边李逸阳呆了半个时候,方才施礼退了下去。
那女子如此站立了很久,方才微微转了转头,乌黑的秀发下那是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她只穿戴一身素白的衣裙,头发天然的垂下来,挽了一个半鬓,只用一根丝带束着。
“姨娘,女儿给姨娘存候!”李碧琪跟着丫头进了屋子,瞥见吴姨娘坐在椅子上见她出去便吃紧的起家拉着她的手心疼道:“如何看着你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用饭。”说罢,眼圈一红,背过身偷偷的拭泪。
“这些个药啊,喝着也不见好,又苦的吓人,一碗下去,都没那胃口吃下其他东西了。”钱氏将那药放在桌上,只叹道。
“太太可别如许说,苦口良药。”李妈妈柔声劝道。
“姨娘,你老是这副模样,这么点子小事也值得你哭哭啼啼的,难怪父靠近年不大往你这里走动。”李碧琪看着面前的女子,年近三十,看上去也如同二八少女,生母的面貌她只担当了七分,却生生的把其他姐妹比了下去,成了这府内里貌最出众的。
等得李逸阳走了,钱氏盯着那药碗道:“逸哥这孩子这几年读书读的过分了,耳根子又软,一些事反而看的不明白,远不如他老子夺目!”
李妈妈领命,扶着钱氏往美人塌上躺了下来,又叫过来两个小丫头叮咛在一旁看着,等太太醒了,便去告诉她。
李妈妈将那药碗收好只笑道:“等少爷娶了奶奶,就明白了,现在只是还没立室罢了。”
且说这里李逸阳来到钱氏的院落,行了礼,母女二人坐在桌前说着话,未几时李妈妈端了碗药出去,看着钱氏笑道:“太太,药好了,温度恰好,你快些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