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安不答,反而直直的盯着赵子书:“你这是要打乱我安静的糊口吗?”
“天啊!孩子?陈姐,你何时有孩子了。”秦梦被持续爆炸性的消息,震得腿有些发软,抓着陈易安的手,惊奇的反问。
陈易安缓了缓紧绷的身材,摸摸他的头:“好,哲儿越来越听话,真是个好孩子。”
“我家孙子一会儿过来上学,你堵在院门口,他如何出去。”
“你说……你是……谁的老公?”这比丘比特的箭射中她还要让她吃惊,目光可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徐耀天点头:“出来吧!爸爸早晨定时过来接你。”
来者是六十多岁的白叟,后背背着一把剑,应是晨练完正筹办回家,指着他的车,“小伙子,可不能将车停在这?”
这时一辆豪华的车停在幼儿园门口,小男孩从车高低来,跑到陈易安身边牵着她的手:“陈教员,今儿我可没早退。”
陈易安终究将目光看向他,不过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耐:“我想明天我们已经说明白,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干系了。”
“如何?”赵子书按了按太阳穴,只要没歇息好,他脑神经会阵阵的疼。
“恩,”徐哲现在非常听陈易安的话,回身对爸爸挥手道:“爸爸,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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