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靠在许宛身后的迎枕上,闻着许萱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笑道:“白虽没有整座城池,倒是把统统都给了娘子,倾我统统,不知娘子是否嫌弃?”
“对了,父亲临走前提及你的生辰快到了,可想好如何过了?”
李白恋恋不舍的看着许萱把酒拿走,却也没有禁止,见许萱盛了汤,便顺服的接过来喝了。
“父亲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今后当加以改正。”说罢,他又对许萱道,“还请娘子监督。”
刘使君点点头,他虽看好有才调的后生,但是在他眼中,李白毕竟出身不明,俄然攀上许家这条大枝,想来也是个短长人物,非是那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白痴。
许萱摸了摸脸,她如何一点感受也没有,莫非平时看风俗了?
李白却没有要解释的意义,许萱也不好多问。
李白忙举起酒杯应对:“都是太白的幸运。”
李白仍然点头。
“刘使君请留步。”
李白放下书,走到桌旁坐下,许自正眼中的孔殷他看的非常清楚,也非常了解,但......
许自正哈哈一笑,对李白非常对劲,他举了举酒杯:“太白公然甚得我心,将女儿嫁给你,是我许自正此生做的最精确的一件事情了。”
李白冲许萱莞尔一笑:“娘子说的是,如果太白将来入不了仕,只消娘子不嫌弃便足矣。”
许萱想起阿谁匣子,点点头:“都好好存着,李郎要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