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正轻哼了一声, 扫过李白,见他面色红润,笑带东风, 看来日子过得非常对劲啊。
李白摆了摆手,叮嘱道:“内里有一些纸券和借单,仰仗那些东西能够换到钱,如果需求便遣墨青去便是,有些倒是需求我亲身出面,不过也非是大事。”
许自正点点头,想起一事,又问道:“传闻与你一同前去邻水县的,另有胡紫阳的弟子元丹丘?”
李白放下书,走到桌旁坐下,许自正眼中的孔殷他看的非常清楚,也非常了解,但......
“本来如此。”许自帮手抚酒杯,又道,“按说像元道长如许的人,应是难以碰到才是,太白竟然能和元道长以朋友相称,可见其对你甚为赞美啊。既然如此,那他临走之前,可有指导你一二?”
许萱本想脱身拜别,闻听此言只得略施一礼,温声道:“奴家恰是。”
李白甚为了解的点点头:“现在我们已是一家人,我便是他的儿子,天然把他当作亲生父亲普通尽孝,他希冀我成器,也是为我着想,可惜,我怕是会让父亲绝望了。”
送走许自正,许萱又让人做了一桌子菜摆进书房,方才只顾着说话,三人都没有如何用饭,她倒还好,这两个男人一提起闲事,倒是甚么都顾不上了。
许萱没有理睬她前面一句,只迷惑道:“‘也’?谁哭了?”
许萱看他一口气喝光,这才接着道:“至于生辰,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到时候厨子里给我做碗长命面便能够了。”
五花马, 令媛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许萱摸了摸脸,她如何一点感受也没有,莫非平时看风俗了?
许萱想起阿谁匣子,点点头:“都好好存着,李郎要用么?”
郝象蓉古灵精怪的翻了个白眼:“另有谁能,郝象洁呗!除了她另有谁如许矫情!”
许萱点了点头,美意提点道:“出了角门朝右走,转过回廊,便是家父的书房了。”
“啊――”那位唤李白幼侄的男人面前一亮,仓猝再次作揖,“本来是许家令媛,失礼失礼。”
李白缓过神来,仓猝跟着李衍作揖施礼道歉。
许萱抄了一会儿,自从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提笔,之前在许府时,许圉师常常给给她一本书,让她先看一遍,然后抄两边。先看一遍是为了熟谙,抄第一遍是为了加强影象,第三遍则是为了练字了,故而有些书她都能默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