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辉也顾不得扣问李白是何身份,叹了口气,道:“城内的郎中跑的跑,逃的逃,施以重金留下的那几个,要么本身也被感染上了,要么就是起不到甚么感化,现在大家自危,另有多少人情愿顾忌别人呢?就连我,都不晓得甚么时候也被感染上。”
被称为宁德的县令连连点头,满脸哀思:“想我熬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调回长安了,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不利啊!”
“虽说他医术没有那般高深,也不见得救得你等,不过......”
李白没有理睬周知辉的絮干脆叨,见那为老婆婆连话都说不顺,蹲到她面前看了看她的神采,又给她把了评脉:“阿婆,府衙内这几日的药喝着可有见效?”
李白相对无言。
元丹丘捋了捋髯毛,只见他脚步轻巧,于某处一指,道:“且随我来。”
说着,她将装有丹药的匣子掏了出来,见那几位侍卫神采踌躇,又道:“这内里的药物我家娘子亲身试吃了的,即便不能治病,也绝无半点坏处,侍卫大哥如果不信赖,大可先让郎中看过,再决定给不给百姓尝试。”
线索的泉源已经不在了,李白看了几小我的病情,又听周知辉一番叙说,内心也拿不准是何启事。
许萱睁着一双眼睛睡不着,也不知李白在邻水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