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沥川的翻译,那你姓朱,对不对?”

老先生皱眉:“大抵要多长时候?”

我觉得挂在我身上的沥川会很重,实在他倒是轻飘飘的,像一团雾那样没有重量。

“哦!”老先生很欢畅,改说中文:“你是从中国来的!”

“早上好!”

我抓狂了:“摔了如何办?”

“Oh...No.”他嗟叹了一声,“换一首吧,我求你啦。”

沥川张了张嘴,半天没说一个字。沉默半晌,俄然小声对我说:“小秋,到楼上去等着我。我和爷爷要说几句话。”

Some dance to remember,some dance to forget"

我清了清喉咙,到洗手间里拿了一把牙膏当作话筒,扯着嗓门唱开了:

开满了芳华的花朵!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三点。我们洗了澡,换了寝衣。沥川意犹未尽,还惦记取跳舞。

“日日是好日……”我喃喃地说。——六年前我讲给沥川的故事,本身早已健忘了。

“我还踢呢。”

“可惜沥川还在抱病,不然他会好好地接待你。”老先生明显看出了我们的干系不平常,有点歉意地说,“趁他睡着,我们会先给他打一针平静剂,以是你恐怕没甚么告别的机遇了。”

“王沥川,你给我下来!”

“爷爷。”他扶着拐杖,渐渐下楼,走到老先生面前:“明天我有客人,您连一天的时候都不给我吗?”

戈壁有了我,永久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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