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富察莫尔根和伍天佑都松了口气,赶紧移开了话题,“先去看看兄弟们的练习吧!”
朱云翰本是挺进队安插在伪军里的外线,但是,在尉氏一战中,他带头杀了南周村据点里的小鬼子,天然也就回不去了,只能留在挺进队当起了联络员。
抢先一骑高头大马,人物英伟,缓缓地策马而行,环顾四周的稻田,却见田中只剩低矮的稻茬子,不由摇了点头,暴露一丝挖苦的笑意来,“塔湾村的人倒是勤奋,清算很多洁净啊!”
二排的练习场中,二十多骑正在飞奔,跑出五六十米,众将士俄然收缰勒马,拽着长枪跳上马来,然后,便见一匹匹战马侧卧下去,众将士也俯身爬到战马身后,端起长枪对准了火线百十米外的稻草人扣下了扳机,“砰砰砰……”
枪声如炒豆子般响起,战马还是悄悄地侧卧着。
孙大力也笑呵呵地迎了畴昔,接过了朱云翰手里的口袋,“云翰兄弟,明天咋来得这么早?”
“哒哒哒……”
伍天佑也迎了过来,赶紧安慰,“团长,他也就是一时胡涂……”
二十八匹马,二十八根竹竿,插进洞里的不过十余根,其他的纷繁倒向了空中。
富察莫尔根笑着点了点头,“的确不轻易,马儿跑得太快了……明天,一排在这个科目上的练习成绩也不好,但是,很有结果。”
“队长,”身后一个白胖的侍从笑容对劲,“任他们清算得再洁净,还不得乖乖把粮食交出来?”
队长扭头望了黑瘦的侍从一眼,笑着摇了点头,“谭大牙,你狗日的就是胆量小了些……这尉氏已经是皇军的天下了,一帮泥腿子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如果在村里脱手,黄化自傲能让这支征粮队毫无还手之力。
扣在地窖口的石板被移开,朱云翰从上面钻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拧着袋子的兄弟,烙饼的香气在氛围里满盈开来。
声声号令,马队突入了草人堆中,一柄柄雪亮的马队刀挥动,草屑横飞……
谭大牙心中一凛,沉默无语。
“龟儿的,”李四维看得皱了皱眉头,真有
前面的伪军顿时满脸镇静,“好嘞,恰好能打个牙祭……”
“杀……”
金秋时节,连氛围中都飘零着歉收的气味,小鬼子天然也嗅到了这气味。
“莫得题目,”朱云翰赶紧点头,“屈家镇四周五个村庄都有俺们的人,但是,拖到入夜又咋办?粮食迟早还得给啊!”
说着,李四维一回身,又往三排的练习场望去,有些惊奇,“又是新科目?”
战马掠过洞口,将士们纷繁将竹竿插了下去。
扣上石板,黄化悄悄地叹了口气,“可惜了……这帮二狗子还带了六匹马呢!”
日上中天,阳光灿烂,塔湾村外,一支征粮队迤逦而来,行进在田间的大道上,一骑抢先而行,两骑紧紧相随,再前面就是三辆马车和车上的十多个伪军。
一时候,征粮步队四出,车马相随,横行乡里,气势汹汹。
征粮步队里大多是那放肆放肆之辈,天然,也有那么几个谨慎之徒。
时近傍晚,六十六团马队连驻地,练习场上的练习还是在如火如荼地停止着,因为战马不敷,练习一向都在起早摸黑地停止着。
“比前一阵好多了,”富察莫尔根赶紧点头,踌躇着问了一句,“骚鸡公的事……”
“哒哒嗒……”
短促的脚步声俄然在院子里响起。
“薛虎说得对!”队长笑着点了点头,神情笃定,“他们要真把皇军惹急了,皇军就敢屠村……李村长是个机警人儿,干不出那般的胡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