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固然残暴如残狼豺狼,却仍然是人类,可比野兽聪明很多!
说着,他轻声一叹,“问人间情为何物?只叫人存亡相许!且说那东晋期间,江浙上虞县玉水河边有个祝家庄,庄里有个祝员外,生得个女儿叫英台……”
廖黑牛一怔,赶紧点头,“这你就不懂了,虎肉柴,要切得小块才入味嘛!”
“对哦,你收了俺们的烟,这就算了?”
“都是如许干的?”李四维一怔,赶紧望向了其他三个团长,“这是如许干的?”
“团长,”卢永年在一旁帮腔,“这但是黑牛特地为你筹办的,老子想吃还吃不成呢!”
“呵呵,”世人一怔,笑容玩味,“你是川军出身嘛!”
“早该去看了嘛!”李四维笑着嘟囔了一句,“你但是师长呢,咋能老蹲在师部?”
众兄弟一听,立马就急了,“有人说,有人说……讲个有女人的嘛!”
“龟儿的,”李四维也忍俊不由,“人家武二郎但是赤手空拳把老虎干趴下的,你龟儿拿把刀算啥意义?”
那说话的兄弟躲在人群里不敢吱声了。
“没事,”世人赶紧点头,“你快吃,你快吃……多着呢!”
说着,廖黑牛昂首环顾众兄弟,“老子就给你们讲一段儿‘秦琼卖马’……”
“可不是吗?”廖黑牛嘿嘿一笑,却望着李四维。
“算球!”廖黑牛摆了摆手,“讲就讲,老子也不缺你那根烟!”
“是啊,”三人都望着他,神采惊奇,“莫非你们之前在驻地的时候不是如许干的吗?”
廖黑牛对劲地点点头,嘿嘿一笑,“行,老子就给你们讲个有女人的!嗯……那就讲个‘梁山伯与祝英台’吧!”
“唉,”李四维强忍住笑意,点头感喟,满脸的悲天悯人,“如果甲士都去当了猎人,这野物那里另有活路?”
世人一怔,纷繁停了下来,低着头,仿佛在强忍着笑!
李四维有些迷惑地点了点头,只得转移了话题,“今后不要不搞老虎了……”
“对,”廖黑牛收住笑声,点了点头,“老子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对对对,”李四维只得连连点头,满脸嘲笑,“师长,该不会满是这东西吧?能不能再搞点米面?”
待到老黑牛讲到“同床三年,那梁山伯竟不知那英台是女儿身”之时,一众兄弟急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狗日的,就是个二愣子嘛!”
和一群肚子都吃不饱的人谈庇护植物,这不是扯淡嘛!
“这不可啊,”李四维找关师长抱怨,“兄弟们练习的时候本就未几,这又得花时候做这个……”
说着,他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进了嘴里,大口地嚼起来,嚼了两口,眉头一皱,“韦一刀这龟儿,咋这么吝啬了?这也切得太小块了?”
“嘿嘿,”廖黑牛环顾众兄弟,“能咋办?趁他病要他命呗!老子一击到手,哪能给它喘气的机遇?不待它转头,一挥枪托,‘嘭嘭’连砸两下,砸得它狗日的吼怒连连……可那畜牲实在扛打,老子正要砸第三下,它却蓦地扭过了身子,两只爪子就横扫过来,一张嘴暴露了白森森的牙齿,实在吓了老子一跳,但是老子连小鬼子都不怕,会怕它一个牲口?所谓急中生智,看着它挥过来的爪子,老子灵光一闪,将刺刀一横,称身迎向了它的爪子,只听的‘噗嗤’一声……”
秦岭呈东西走向,南北宽数十千米至两三百千米不等,面积宽广,气势澎湃。山间多横谷,为南北交通空道,此中以陈仓道和子午道最为人们所孰知,而暂五师地点的商县是位于更东面的武关道中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