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缜见他有些古怪,已然两步抢上前去,惊道:“小疏?”
这事就此揭过,公然查不出甚么剧目。但那一天府中另有很多官员亲眼目睹。即使燕淄侯不肯张扬此事,有人问起也只轻描淡写的说是飞贼。却不知如何地还是传到青帝耳中,少不了一番严词经验。
只是他选定的一柄紫竹扇,还得订做打磨,前后也要差未几*日工夫,算算时候,大抵也能赶上。
易缜抓住了他的手,靠近了道:“我看看。”
胎儿月份渐大,他这段时候又躺得有些久,位置还很靠上,平常就不免时有胸闷气短的景象产生,常常感觉腹中胀得难受,他不知感觉就总想把肚子往下推。
百思不得其解之余,该搜该查的仍旧不成草率,又将各处的巡查侍卫加派了人手。这些事情一一做完,已然是深夜时分。内屋里秦疏侧身面对着床里,已经睡熟了。
秦疏喃喃唤了一声:“侯爷……”嗓音已然暗哑,他抬起手来抓住易缜袖子,目光却从易缜的脸上移开,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