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瞥了一眼沐浴在圣炎中的塔索斯,只见那边剑气荡漾,塔索斯守势如潮,剩下的两个蜥蜴人正在节节败退,信赖撑不了多久,就会亡于他的剑下。
固然德莱厄斯很眼馋蜥蜴人祭司的经历,但是没有和施法者战役经历的他还是决定不要冒然去插手,一个是不晓得塔索斯的圣炎会不会误伤了本身,别帮了倒忙惹人不快。另有一件事情就是羽蛇给他提的醒。
…………
桉树林,树冠!
德莱厄斯眼神一亮,他想起了不久前刚纵的一场大火。
…………
拿着斧头的小老鼠又一次狼狈的翻滚了一圈,躲掉了大象凶恶的暴踩,起家后的德莱厄斯拍掉脸上的泥土和树叶,筹办对付树人的下一次进犯。
德莱厄斯昂开端看了看,树人那富强的树冠如同一柄庞大的伞,遮住了他头上的整片天空。
一斧接一斧的砍在树人的躯干上,每一击都能劈下来大块的木头和树枝,不过德莱厄斯还是有一种愚公移山的感受,他充分体味到地行龙马队在面对树人时的无法了。
对的,树人体内浓烈的魔力击中在树干,但是树冠可就没那么多了,再说扑灭叶片也的确比扑灭树干轻易很多。那密密麻麻的枝条和叶子,不正合适拿来燃烧么?
德莱厄斯将重视力放到塔索斯那边,塔索斯公然已经斩杀了那几个蜥蜴人,只留下黑袍祭司还在负隅顽抗。
施法者,谁没个最后压箱底的手腕?
火势垂垂大起来,德莱厄斯感遭到逼人的高温向着本身袭来,并且他现在没有甲胄在身上,暴露的皮肤直接面对着火的磨练。
斧刃像是钉子一样死死的钉进树身,德莱厄斯捏住斧柄吊在了它的身上,然后一用力,拔出斧头,渐渐的爬上了树冠,开端反复起本身刚才做的事情。
看到树人的威胁已经消弭,远处的地行龙马队们再一次斗志昂扬的开端绞杀残存的蜥蜴人,这场伏击的胜负已经很明朗了,最后的余孽,就只剩还在和塔索斯交兵的蜥蜴人祭司了。
德莱厄斯会被甩下来吗?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