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在内里听着壁角儿,倒是把被瑞臻堂的几个丫环们笑得不可。韩晴挤眉弄眼的不好张口,急着想叫几位姐姐们小点声。
谢恒被小孙女摇得将近散架了,“阿晴本年都12岁了,如何总想着出门玩儿,你二哥哥那边忙成甚么样儿,那里故意机接待你。如果再如那年一样有个甚么不测,你叫我如何同你祖母交代!”
“三mm,这几年你三哥总缠着丹婳姐姐,她羞得都不好来我们家玩了,姐姐们都嫁了人,剩下我们俩好生冷僻。”仿佛非常哀怨的叹道。她此时正陪着韩晴蹲在药田里,拿着锄头也不晓得在锄甚么。
“你这丫头,又撺掇你祖父带你出门玩儿。你要出门,叫你舅母带着去赴宴也好,赏花也行,就是去踏青上香,祖母都乐意陪着你,何必要与你祖父出门遭罪!”
韩晴可贵见仿佛脸红心跳的小模样,感觉甚是风趣,不过又想着那萧二是要带人来抢走她的姐姐,心中又有些泛酸,“我从陋山居探听来的,还能有假。想着连二姐姐也要嫁人了,我内心真的好舍不得。”说着眼圈倒是先红了。
仿佛本来另有些春情萌动的意义,可眼看韩晴方才还一脸嘲弄,这会儿又红了眼圈儿,跟着也红了眼眶,“二mm,我也舍不得你,我们俩干脆相依为命的过一辈子吧!”
谢恒在一边看着这对儿祖孙不由点头发笑。
这一招恰是击中了裴氏的软肋,这两年家中持续办丧事不假,但是孙子孙女一个个都离了身边儿,连仿佛都在前几日定下了婚事,本日一听韩晴幽怨的提起婚事,也不由哀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