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金子献出去?
“妾,另有一事,还望娘娘恩准。”白梨梨恭敬道。
白梨梨不慌不忙行了一礼,接着道:“妾知错,是妾未曾问清楚。妾觉得,‘拾’字,左边是‘手’,右边是‘合’,‘合’字便是添了一口人,左边以手相护。贵妃娘娘,您看看本身现在是不是左手持团扇,右手放于腹部,这恰好应了‘拾’字的美意。且‘拾’字在九之上,更彰显了贵重之意。这么贵重的皇子,只能在贵妃娘娘您的怀里。妾,恭贺娘娘。”
景贵妃打量着地上的人,啧啧两声,又摇了点头。可惜了那张脸,黄里透着黑,除了眸子还算亮,别的的确惨不忍睹。皇上断断不会喜好这等丑女。不过也不满是坏处,权当此人死了勾搭皇上的心。
白梨梨那张黄黄的小脸儿立马浮上一抹欣喜,见景贵妃白葱段般的手指微微一抬,便见机的谢恩退下。
景贵妃摇着团扇,睨了何婕妤一眼,笑道:“敢替本宫做主,看你找不找打。”
“何事?贵妃娘娘准你说了。”何婕妤巧笑嫣然,替景贵妃接下话茬。
“丑美人,你为本婕妤也拆一字。”封婕妤内心痒痒得很,如果拆出个大富大贵的凤命,那她何必再看景贵妃的神采。
“哦?”景贵妃笑出声,非常愉悦,“你胆量也不小,还敢跟本宫要钱。也罢,为这巧嘴,赏你十两金子好了。”
何婕妤长于察言观色,顿时体味了景贵妃的意义,转头对着白梨梨道:“白美人,你曲解娘娘的意义了,娘娘说的‘拾’字,乃是‘拾’一支胡蝶兰的‘拾’,拾起来的‘拾’。”
白梨梨叩首谢恩:“谢娘娘恩赏。妾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也不能为娘娘分忧。妾愿把这十两金子拿出来,献给娘娘和皇上作军饷之用。”
“起来吧,你运气好,长了一副巧嘴,你如果没了,本宫岂不是少了乐子。”本筹算将她打杀,扔在赵雅兰的橙花宫前,杀一杀那贱婢的威风,而景贵妃此时却改了主张,若将她收在麾下,也许有点妙用。
景贵妃摇着的团扇一顿,转头与何婕妤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测。
封婕妤脸一红,刚要起家告罪却被景贵妃一个眼色制止,只得小声道:“多谢娘娘宽恕。”
恶棍啊!
“贵妃娘娘,官方算卦另有个不成文的端方,不吉利的卦也就罢了,可这越好的卦,给的赏钱就越多。”
何婕妤反应极快,最善于察言观色,晓得景贵妃对此丑女动了拉拢的心机,起家娇笑道:“娘娘,这位mm可真是个奇怪人的,模样固然不出众,可性子讨喜的很,妾打心眼儿里喜好白mm。妾愿为她向娘娘讨赏,娘娘您可别不舍得。”
仿佛看到了本身凤冠华袍加身,景贵妃终究弯起嘴角,眸中溢出丝丝忧色。景贵妃轻声一咳,睨了中间的何婕妤一眼。
景贵妃核阅着地上跪着的人,团扇一下一下摇的不紧不慢,把时候拉扯得又黏又长,似是考虑着甚么。沉默半晌,终是开口道:“美人白氏,献金有功,本宫甚悦,特赐玉快意一对,金饰两盘,布料五匹,白银一百两。”
一番话终究说得景贵妃笑容如花,她料定没人晓得她的奥妙。她的朱紫,只能是最爱的表哥――景道匀,也只要她的表哥配当北梁的天子。
如此解释实在是好,好到了景贵妃内内心,如有了表哥的儿子,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皇上,那她便可母范天下,北梁就是她景家的了。
白梨梨微微一笑,此等把戏之前卦摊子上没少见,刚才瞧见景贵妃阿谁神采便晓得了,毕恭毕敬道:“是妾莽撞了。‘十’字甚好,娘娘您瞧瞧中间这二位婕妤,一臂加一膀,可不是个‘王’字嘛,可见娘娘职位崇高,出息无可限量。再看此字一横加一竖,横乃‘一’,万字之首,更是彰显了娘娘您的高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竖便是您的朱紫,加了这一竖,您更加十全十美,贵不成言。在看看您的坐姿,微微曲腿倚在贵妃榻上,恰是个‘子’字。妾再恭贺娘娘有添丁的喜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