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得。”景家只手遮天,能跑到那里。“只能与他周旋,比比谁的道行高了,能拖一天年一天,只要不是本来那张脸,他能有甚么体例!”
粉黛撇撇嘴,昂首道:“啧啧,此贼不经念叨,你万事谨慎,我就不出去了。”
“王爷何必客气,昨夜之事妾也有不当,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白梨梨低头不语,与话唠之人对决,最好的体例就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能当如何!
本日喜宴,满是萧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早就想除了封侍郎,打压封婕妤。只是把她扯出去,这场戏变的更加成心机罢了。
可白梨梨实在不想养这个眼。
啊呸!
每看一眼,养的头疼。
“白嫔安好,本王冒昧了。”嘴上客气,语气却不然。
谁知景道玄挥挥手,表示殿内世人都下去,一时只剩下白梨梨与他两小我。
公然,景道玄上前翻开第一个木匣,内里悄悄躺着一支玉质九连环。
粉黛嘿嘿一笑:“也是,就算练成狮子吼,在皇上面前也不敢使出来,定然是哪个宫人小主吃酸拈醋造出来的。”把银盘端至近前,舀起一小勺塞进白梨梨嘴里。
谢礼?!
第二个木匣一翻开,白梨梨内心又是“格登”一下,匣子里是一只熟透的番茄。
粉黛一惊:“小贼脑筋好使着呢!你筹算如何办,就算出了宫,我们逃开他的眼线也得费一番工夫。”
“皇上仿佛对何贵嫔感兴趣。”粉黛道。
见她还是不语,景道玄俊脸黑下来,口气不善:“来人,将贺礼抬上来。”
又当如何?
他摸动手中的玉质九连环,想起那如风般的人儿,邪邪一笑,天下这般风趣的女人可未几见。
粉黛边嘟囔着听来的小道动静,边磨着一小罐黑芝麻,中间银盘里装满已经磨成粉的花生、核桃、红枣、莲子。
白梨梨稳下心神,眸子里刹时涌上泪水,贪婪之色眨眼不见,转而是绝望与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