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梨暗骂一声,都怪那搅屎棍子,真不是个东西!
恰是桂花开的时节,满室芳香,可惜没有闲暇弄月赏桂花,满心满腹皆是朝廷的大小事。
“皇上……皇上……”小豆子端来一杯热茶,见皇上双眉紧蹙,面色疲累,小声道:“可要点上香?”
那女人张嘴打酒嗝,浑身江湖气,随口能扯一大串。
小豆子一愣,前次问搅屎棍子那事儿就是这么被叫住的,此次莫非……
和粉黛下了山,两个女孩子在兵荒马乱中吃口饭受尽难为。她和粉黛学起绿林豪杰在山中劫富济贫,劫别人的富,大部分济了本身的贫。多少次差点被人追上打杀,可也古迹般活了下来。
热诚啊……她说他的贞操按框卖……
白梨梨看动手指甲,又反过来看看手心,似是不经意道:“那多不美意义,不过还是请小公公前去问问,皇上是让我来祈福的,没说我犯甚么错儿,按理说,我那美人的份例是不该该少的,饿着我是小事,迟误了给太后祈福但是大事。”
“等等,朕问你个事儿。”
小豆子刚转过身,乍听此言骇怪的说不出话,暗恨那王八精,一人一妖相撞出火花,此次明显皇上受了内伤,伤在脑仁儿。
如何看如何不扎眼。
想想畴前,再难的时候都畴昔了,这冷宫算个鸟!
就这么着,养出只狼来。
小墩子喜出望外,赶紧伸谢。
后宫的嫔妃一堆一堆的,可打眼望去都是太后的人,没个费心的。面上甜如蜜,背后皆是刀。
“仙姑在上,小墩子有眼无珠,前日竟惹仙姑发怒,实在是该打。这不,奴特地端来好酒好菜,还请仙姑笑纳。”
小豆子一脸崇拜:“奴虽未亲眼瞥见,能够设想出皇上的威风,那无影腿必定是火星子都“刺啦刺啦”冒出来的。您那鞋子甩出去,能把湖底砸个坑。皇上武功又精进了,实乃北梁的福分。”
先皇走得早,把担子留给了十二岁的萧昱。小孩子能懂甚么,还不得太后垂帘,摄政王总览大权。
白梨梨吐出草杆儿,盘起腿,打量着面前的小寺人。人虽不刻薄,可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把这厮拿捏好了,能用一时。
只要能拯救,莫说面前的是活人,就是根狗尾巴草他也得拽住。
小豆子躬身退下:“奴明白,这就去传您的旨意。”
白梨梨摸摸腰里的碎银子,心中一阵难过。这是昨夜盗来的碎银,可解一时之忧,还得做来日方长的筹算。
小豆子满脸惶恐,汗珠子吧嗒吧嗒落下来,悄悄发誓:如有一日逮住那王八精,定要做成汤,给皇上补补脑筋!
“你印堂发黑,眉毛黄白,目中无神犯阴光,是副短折相。幸亏你赶上了我,若听话,延命也驳诘事。明日傍晚拿一只烤鸡,一只烤鸭,再拿一壶好酒来此。我做个法,先去一去你的倒霉。此事急不得,得一步一步的来。”
萧昱内心一阵堵,面前小山般的折子内容具是不异,不过是请皇上从速准了摄政王要赋税的奏折。
“我此人最大的坏处就是心软,唉!看在你八十岁老娘的份儿上,我勉强一试。”
小豆子腿一软,噗通跪地:“奴对皇上忠心耿耿,但是奴的贞操……想当年……一刀下去……没了……”
火星子没有,破丸子倒是一地。
面前的小寺人头裹白布,上面模糊透出血迹,面上鼻青脸肿,眼睛只余一条缝。
见皇上摆手,小豆子又道:“那皇上可要哪个娘娘来奉侍?”
“小豆子,你贞操多少钱?”
不过是连着两晚趁他小解时从背后踢入茅坑,也不知被谁打成这副模样。想想他这品性,便也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