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儿子出了门,黄华章立马来了精力,来了这么多次,这个兰馨还是不肯与他有肌肤之亲。
父亲一次又一次的不辞劳的驰驱在两地。
黄华章思考了一下:“好吧。”
他这类状况,如何能压服父亲?
“爸,每周都来,你不累吗?”
近大哥丈人退休了,无职无权,黄华章感到一身轻松,但是,本身也到了天命的年纪了,常常悔怨,这平生,真他妈的白过了,连一个敬爱的女人都没有。
父亲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他一回到家,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将冷水龙头开到最大,狠狠的冲,冲到皮肤变凉,心发冷才停止。
“事情,找调研。”
恰好父亲在这时爱上了兰馨,两边都有家庭,母亲也老了,过两年就该退休了,可父亲心态还仍然年青。
他肯定了兰馨是父亲的门生,父亲就爱上了这个女人,但没有想到父亲不顾辛苦,每周背着母亲和他来江浙找她。
兰馨与黄华章老婆一对比,就不说人长得美,特别是在咀嚼上,差异太大,不会跳舞,不会唱歌,说话没有文味,越来越俗。
“男人,就应当有一份任务。”
传闻这轧花厂,她姐夫也有股分。
“不就是他们的事,不然......”黄华章想说,当初就是老婆的父亲非要将女儿嫁给他,不然他早就与兰馨结婚的。
又是一个周未,儿子晓得父亲又要来,他只得丢动手头的事情,找到了父亲,两人在茶社里坐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