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这一次倒是答的不带一丝踌躇:“奴婢深知世事显恶,民气夙来不古,自个也不是个凡事拎得清的,栖意园很好,爷……也很好,奴婢并未有并分离意。”
降落的声音在沈鱼耳边响起,如同催眠的曲调普通,也不待她问上一句,又美意解惑:
柳淮扬微微沉吟半晌,半晌才道了一句:“你那叫静婉的姐妹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看着柳淮扬那张笑容过分的脸,沈鱼有些忿忿,心有不甘的拉起他的左手,屈指抚上了手腕脉搏处,神采倒是更加凝重。
“有了自在之身只怕又想着内里的天空海阔。”
顿了顿,见柳淮扬脸上微有愉悦之色,免不得有些对劲失色起来,又谨慎翼翼的开口摸索一句:“又或是奴婢能够罢休一试,为爷撤除这一身沉疴旧毒,爷是否会放奴婢一条活路?”
却也不忍打击她,只兜了圈又回了先前的话题:“说了这很多,你倒是未曾同爷说个清楚,为何,留在栖意园里又不肯再藏拙?”
“你想要爷如何放你活路?”柳淮扬微微侧了侧身子,不动声色。
“您……您是想要我……要奴婢……”帮…您…生孩子!沈鱼冲动过分一时失了声,不然便是要喊了出来。
字里行间透给沈鱼的那意义皆是:这是你的幸运。
本来清冷的声音,这会儿又透着些许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