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告罪的话说完,林大千又在心中感喟一句,那头大花猪惹了表少爷不利的自是那头大花猪,可那大花猪若真倒了霉六少年不敢惹面前这位,倒是不肯放过他的,说来讲去不利的还是他,他方才那番告罪的话说的有几分避重就轻的味道,只盼着柳二爷能顾忌着主家的面子,能轻恕这一回。
女人家畏热,夏季里的轻装只两层,内里一层薄锦,外罩一层轻纱,只悄悄一解便褪了下来。
终究他听到柳淮扬落了茶碗,才抬了昂首,见他正拿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他瞧,林大千免不得吓了紧一紧脑袋。
林大千抬手拭了拭额边的汗迹,忙躬身告罪:“那牲口原是六少爷养着顽的,常日里猖獗惯了是主子一时忽视了,才让那牲口扰了爷的雅兴,主子这就归去禀了六少爷叫人将那牲口圈禁起来,爷自放心,保管再不让其呈现在爷面前,免得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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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千顿了顿心神,平复了呼吸,抚了抚衣物,换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这才敲了敲那水榭内里朱红色的门,直待内里有人应了一句,才敢排闼出来。
他一个总管正在冰房里贪凉,谁知孙少爷跟前的管事小厮芣苢过来传一句话,只说他家爷那边让他去听香榭一趟,说是有件事儿要他回几句话。
他不过是个得脸的管事,又那里来的胆量敢怠慢了他呢。
柳淮扬清算了一番偷香窃玉今后别样的表情,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出了书房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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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很多光阴未近府门,现在来了,倒是瞧着林总管管家的本领倒是更加精进了,后花圃中连个牲口也能自芙蕖池中安闲的游上一游,哪天爷在府里路上撞见一回,是否也得退遁藏行一番才好?“柳淮扬声音原就清冷,这几句话又是字字句句透着不快之意。饶是他神采未曾变过,也叫人发觉一层薄怒便隐在这一番风清云淡的话里。
轻绯色的抹胸绣一朵并蒂莲花,趁得内里两个饱满的小兔子圆滚滚的,敬爱的紧。胸前大片奶皮子色的肌肤仿佛上好的雪缎,再往下便是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玉腰,小巧的肚脐更是让人忍不住抚上一抚。
便是大老爷膝下的几位少爷见了,哪个不是退上三分,打小便只要挨了欺负还要挨上顿骂的报酬。
又叮咛白术在书房门前守着,沈鱼如果醒了,便立马去听香榭里回了他。
柳二爷望着沈鱼无瑕的睡颜,一双幽深黑眸沉了几沉,最后只将怀中的人儿悄悄在榻上放平,调剂一个最温馨的睡姿,才又细细查抄了一遍方才仓促包好的伤口,只见那伤口四周已经印出一片浅紫来,细白的小腿也微微有几分肿涨。
敢情是那头让六少爷宝贝成疙瘩的大花猪惹出的面前这一宗事儿。
沈鱼犹安闲梦中睡得苦涩,偶尔伤口的疼痛带到梦里,也让她忍不住皱一皱清秀的眉头。
痴人说梦……芣苢听他这话,脑筋里便闪出这几个大字,林管事儿还是不体味自家爷呀,莫说是六少爷养的猪,便是林老爷子养的猪,招惹了女人,那也是没个好的。
只不晓得沈鱼晓得他带着这般设法膜拜了她那二两子肉,又是何种表情,是谅解他二十几年未近女色,大风雅方的将个胸口一挺道一句:“二爷别客气,想摸固然来。”还是装一把娇羞矜持面色不带,心中暗骂一句:“下贱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