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十七一身黑衣劲装立在案前,只等一句叮咛。
千月生得一副好模样,是个肤白貌美的,待沈鱼更是非常经心极力,实在叫人挑不出错处,只那性子有些冷酷,沈鱼一惯随和,千月成心屈就,两个女儿家也能说上几句。
沈鱼自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女人,原也不是那粘人的,又听他说一说事情原委,天然应了。
宫十七微微一愣,月影里的暗卫夙来只听调派,不问启事。倒是听他如此问上一句,一时猜不出自家主子是何志愿,只低头表一回忠心:“但凭主子叮咛。”
这一番找补的话才叫那冷脸缓上一缓,端起个茶碗饮上一口,拿个指节清楚手指抚一抚那茶碗,又悄悄敲一敲花梨桌面像是考虑好久才言同她说一句:”爷自会同你普通。“
沈鱼闻言一双眸忽闪忽闪的眨上几次,像是如梦方醒,柳二爷瞧着模样有些欣喜的点了点头只等着女人同他诉一诉不舍的离愁。
漠北比圣安城里更加酷寒,暗里里她自是要留意一回过冬的衣裳为他多带去几件,恐怕将人冻着,殊不知德叔夙来做事妥当,也不过是白操心一回。
书房内,柳淮扬闲适的坐在檀椅上,翻着一本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