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原想推托不去,倒是叫尤静婉强行拉着换了衣裳配了金饰,一边自顾的为她打扮一边道一句:“我瞧着自打二爷去了漠北你是更加不爱转动,一个多月这栖意园的门也未见你迈出去一回,难不成是脚下生了根?我但是同你说句实话,这般出门散心的机遇但是可贵的紧,我央了大爷好久才允了带你同去,可不能白孤负我一番情意。”
千月似有发觉,微微皱一皱眉,还不等沈鱼伸出去的手碰到衣领便叫人拿住。
“有甚么要紧的事儿能比得过你身上的伤势?若不是本日我本身瞧见你还筹算撑到何时?”
寒冬腊月,原就冰冷砭骨,此时柳二爷惊怒的声音倒是过犹不及。
单单瞧着她侧卧的姿式那伤怕是伤在了背上,沈鱼将手中的药碗放至一旁,出门寻了白术叫去药庐里寻了药箱,才又回到千月房里坐在床边伸手便要挑开她的衣领查抄一下伤势如何。
柳淮扬瞧着少年一脸心血交叉的陈迹冷道一句:“倒是另有点脑筋,但是寻见了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