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爷倒是想得开,不过淡淡一句:漠北宅子后院僻出一块空位予你,想种甚么便种甚么罢,自个种的总归更不一样些。
这一句便如同个巴掌呼在人脸上,说疼不疼倒是少不得有些难堪,幸亏柳大老爷好脾气又对他颇多包涵,只干咳一声音了了带过,若换了柳淮安恐怕便是另一番计算。
李管事儿只将人迎内堂田回道:“老爷下了朝堂总会先去慈安堂老夫人处请一回安,估么着也快返来,二爷先坐下喝口茶,容老奴出去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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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将人从香雪林里带了出去,沈鱼边走边想,很觉得然的点了点头。
柳淮扬悄悄将她脸上的泪珠抹掉,又将那纤细的人儿拉进怀里好生安抚一回。
现在总归是实现了第一桩紧急的,如何能不欣喜一回。他点了点头,面上瞧着倒是如堂,只掩不住端着茶碗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再昂首眼神言辞内里免不得更亲热一些:“前些日子曲罗山一事,你大哥那边也抽暇同我说了一回,这般大的事儿你也不差人同为父说上一回,全凭自已拿了主张,幸亏是有惊无险。也亏你当机立断,这才叫淮安那边化险为夷。”虽是有些淡淡抱怨更多的倒是夸奖之意。